也不算太多吧,畢竟都是他們仨出去遛彎時候的路過地。
“沈藤演哪個角色啊?”
沈藤喝的眼圈都有點發紅,顫顫巍巍的放下手中的花生米,“酒吧老闆那個角色。”
“就那個賤賤的無良老闆?”
季雲總感覺黃博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在刺痛著自己,“咳咳。”
黃博一笑:“你咳嗽什麼啊?感覺愧疚了?”
沈藤道:“說實話,我就是從老闆身上找到的人物原型。”
“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
聽得出來,沈藤也是憋了老長時間了,要麼說酒後吐真言呢。
“但是我沒喝多啊。”
沈藤胡亂的擺著手,還在為自己開解。
眼瞧著他用手撥開花生米上的鹽粒,再剝開紅色果皮,在嘴裡嚼了半分鐘才嚥下去。眾人努了努嘴,見他這狀態,今天是喝不下去了,明天還得拍戲呢。
為什麼喝酒都吃花生米?
一來是這東西不佔地方,二來是能分清一個人有沒有喝多。
沒喝多的時候用筷子夾,喝多了用手抓,像他這樣的,基本已經意識模糊了。
要是再傻笑兩聲,估計就能還在座的各位一桌菜了。
“呵呵。”
季雲心裡這麼想著,單手支著腦袋的沈藤毫無徵兆的發出一聲傻笑。
“那啥,我媳婦還等著我呢,我得趕緊回去了。”
媽蛋,得趕緊逃離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