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後房子漲價了,她金晚晚就是富婆了,到時候還不一定誰踩在誰的腳底下呢。
“走,娘子,咱們回家!”龍公子笑得溫文爾雅,伸出手牽著媳婦的手回去。
之後兩人各做轎子,由著各自的轎伕抬回府去。 所有的爭吵全部解決了。
望著已經遠去的轎子,晚晚跟蕭瑾喻還沉浸在剛才的爭吵中沒回過神來,腦海中稍稍有些空白。
良久良久,等到看客們都回去了。
掌櫃收拾好包裹把房契交到晚晚手裡時,晚晚才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真是沒想到啊,說媒這麼久,解決的大小事務也有不少了吧。
這還是頭一次見到的最快解決的矛盾,且自己也沒怎麼出手! “金媒婆,這是客棧的房契,您收好。明兒我就把泥瓦匠叫來請您在屋子裡按個樓梯,直接去二樓。以後這裡,您就是主人了。”
掌櫃的客客氣氣,雙手奉上房契,之後又點頭哈腰的與晚晚道了別。
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晚晚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著掌櫃的眼神都有些呆滯,張圓了嘴巴就是沒有一句話。
倒是蕭瑾喻反應極快的上去送掌櫃的,做足了禮數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晚晚已經呆坐在椅子上,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在思考什麼。
蕭瑾喻好奇的走過去,就近在晚晚身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滋滋滋的喝茶聲音才引起了晚晚的主意。晚晚回過神來看了看蕭瑾喻,道,
“你說這房契雖然是我們的了,可是地契不是我們的呀。這房子背後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主人,那才是真正的地皮的主人。只有拿到地契之後整一塊才算是我們的。”
晚晚耐人尋味的說著。 蕭瑾喻聽後,立刻想到的是,“你難不成想要把地契也拿回來?”
“那不廢話!這事現在看來沒什麼要緊的,可是擱在若干年後房價上漲,擁有地皮使用權的才是真正的霸主,光有房契算什麼!不過我金晚晚也不是貪心的人,我已經有紅娘館了就不需要這裡了。
留著這裡,跟紅娘館隔得那麼遠又照顧不到,萬一叫有心人使壞怎麼辦。所以我尋思著還是把客棧租給那掌櫃吧?”晚晚邪笑著看向蕭瑾喻,滿肚子的壞水。
這下蕭瑾喻不明白了,不知道晚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只是隱約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租?你的意思是?”
“房契我還拿著,我就是便宜價租給那掌櫃的。叫掌櫃的繼續留在這裡開客棧,樓上做成廂房,這樣客人就可以過來投宿了。
我金晚晚不用自己動手,僅憑一張房契便可以坐享其成,收他一點租金,豈不妙哉?”
晚晚拿著剛收到的房契,衝著蕭瑾喻甩呀甩的,臉上還露出奸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