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餅才確實說不出別的話來了,他對這個渾身充滿臭味的女人真的沒什麼好感。
要知道任何男人都是看眼緣的。第一眼的印象差了就基本沒什麼可以說的了。
畢竟沈餅才可不是什麼好男人,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好色。
就是好色的比較文雅一些,他還以此為榮。
而且這位姑娘看起來有點霸道強勢啊,瞧她那一上來一掌拍打桌子的樣子,還帶著掌風。
說話還帶著質問聲粗狂的聲音像個野蠻的男人,這樣的女人誰會有好感啊。
面對她的質問,沈餅才只能呵呵一笑。 之後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請管家把她請下去。
之後走過來的是一位膘肥體壯的姑娘,這姑娘倒是與之前那位性格相反。
之前那位凹凸有致身材姣好除了有股豬肉味之外就是脾氣火爆。
這位姑娘看上去膘肥體壯的卻是個羞澀的人,一上來愣是半句話都沒講,低著頭嬌羞欲滴。
不過面對這樣的女人,沈餅才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是微笑,微笑,再微笑。
這之後,相親會也就結束了。
兩位兄弟形成強烈的反差,沈白一直都是各種嫌棄,看什麼人都覺得是醜八怪。
這個沈餅才倒是一直都是樂呵呵的,並且對每一位姑娘都是讚賞有佳從來不說一個不字。
於是乎問題就出來了,一個對所有人都不喜歡的,一個對所有人都有好感的,那麼他們到底會選誰呀。
臺下嗑瓜子的百姓看著焦急,這場相親結束了,瓜子也嗑完了,但是始終沒有結果。
最終管家笑臉相送,嗑瓜子百姓沒瞧到結果也就一鬨而散了。
這件事情到最後,在沈老闆眼裡只能唉聲嘆氣。
回憶到這裡,沈老闆又是一臉凝重,拿著酒杯唉聲嘆氣,低頭看了看酒杯裡的酒。
本想大口一飲而盡可是酒杯到嘴邊又喝不下去,只能小抿了幾口,然後又一陣唉聲嘆氣。
“哎,哎,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金媒婆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沈老闆皺著眉,無奈的目光祈求著晚晚。 晚晚跟蕭瑾喻還在吃著喝著,尤其是金晚晚直接一腳架在長板凳上,擺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態舉杯邀請蕭瑾喻乾杯。
蕭瑾喻倒也配合,二人一碰杯,繼續吃著喝著。
晚晚直視咀嚼著肉,空餘之間餘光看了看沈老闆,發現沈老闆一直愁眉不展不吃一塊肉不碰一滴酒的。
晚晚出於好心就招呼了一下,“我說沈老闆,你怎麼不吃呢。別客氣呀,隨便吃,有人請客。您呀,就敞開了肚子使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