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餅才當即嘰嘰歪歪的把這丫頭狠狠教訓了一通。
這丫頭當即就被教訓哭了,目光閃閃爍爍的望著自己的主子沈白。
本來自己就是沈白的貼身侍女,可是出了這事自己的主人,卻不說話。
甘淨當即就感覺所託非人了,所以就更加委屈的掉了眼淚。
“公子,奴婢可是你的丫頭啊。奴婢受了欺負不就等於你也沒了面子嘛。公子。”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啊,畢竟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沈白聽了這番話之後當即看沈餅才的臉色就不太對了。
於是乎他們兩個就吵了起來。 “二哥,你太過分了,我的侍女是好是壞也該由我來教訓,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出手!”
“怎麼了?我這個當二少爺的還不能教訓侍女了是不是?”沈餅才不甘心的反駁道,又擼起了袖子。
“這是我的侍女,你當著我的面教訓我的人,不是跟我過去不嘛!”沈白,站起身一拍桌子,打算要跟沈餅才“決鬥”一番。
但是剛走了一步,看見他身上也沾著一些細微的水,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茶水,這種不乾不淨的水叫沈白看了眉頭緊蹙,十分噁心。
當即手一指那髒髒的東西就說起了這件事“大哥,你好歹也是沈家二公子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身上這是什麼呀,髒不拉幾的,還不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嗑瓜子了。
咦想起我剛吃的瓜子,可都是你經過你手分過來的,會不會也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裡,沈白就一個勁地乾嘔。
當著沈餅才的面嫌棄他,這不是赤裸裸的叫自己下不來臺嘛。
沈餅才立刻怒了,一哼鼻子,高舉拳頭,怒衝衝的訓斥道,“沈白,你也太誇張了吧!我之前給你們的瓜子可都是好好的。
就因為我後來嗆了鼻子就開始說起瓜子的不是了。好歹也是兄弟一場,不問問我有沒有嗆著,倒是關心瓜子的事情來了。
沈白你太過了,就是女人也沒你這樣挑三揀四各種嫌棄的!”
“沈餅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女人嘛,沈餅才,我跟你拼了!”沈白最是討厭人家說他女人,如今這話又從哥哥嘴裡說出來,當即就大怒了,舉起拳頭要衝過去跟他大幹一場。
可是因為太過嫌棄二哥那髒兮兮的身子所以沒有過去打架,就在原地狠狠的罵了他一通。
兄弟二人吵得不可開交。一旁被叫過來的四公子沈萬全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勸阻的心思都沒有。掏掏耳朵走人了。
只有侍女甘淨正賣力的勸架。但結果就是兩人罵的口水亂噴幾乎全都噴在她臉上。
還有一位公子依舊淡然自若無視萬事萬物沉浸在自己的武學世界裡,打拳打的不亦樂乎。 “慢著慢著,沈老闆,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又
忍不住要問上幾句了。”晚晚聽到這裡,一手摸著光禿禿的下巴一手託著另一手,目不轉睛的望著沈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