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卻是有這個人的存在,一定是她在暗中搞鬼。
只要找到這個人就能真相大白,但是這個胡三說他沒見過這位姑娘。
他手上的情況晚晚也從他自己嘴裡聽說了,大夫說過敏,中的事花毒。
所以按照他所說的推論下去,花毒應該是放在胭脂上面的。
但是還有一點不明白,這個女人就算想偷爹爹的東西,也該知道爹爹要的酒是哪個才是。
酒窖裡這麼多酒她怎麼分得清哪個才是爹爹要的。
還有她跟爹爹是什麼仇什麼怨為何要偷爹爹的錢?
這都是不得而知的,晚晚又問了胡三客人點酒的事情,他們是如何處理的。
胡三說客人點了酒之後,如果是一罈酒的話都會在酒上面掛牌,然後端著出去。
一般情況都是當點當拿的,但是由於他們是個例外。
剛進客棧米鋪老闆就指了一罈酒,之後又換成了金老爹說要請,所以他們兩個換來換去。
導致同一壇酒的掛名不停的變更。
也導致他們這桌上酒最慢,中間有小二從酒窖出來,可能有心人就趁機溜了進去。
如果是這樣就解釋的通了,現在就剩下一個疑問,就是她為什麼要偷爹的東西?
到底爹跟他們有什麼仇恨,還有是如何做到不留痕跡的偷東西的。
晚晚問起當天的女客人,胡三說店裡頭女客人很多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問到這裡,晚晚也停頓了一下,沒再繼續問下去。
看來娘聞到的那個胭脂味應該很可能是爹在倒酒的時候碰到了酒上的胭脂然後留下了。
又或者是那個塗抹了胭脂的人在偷爹錢袋的時候不小心碰上的。
不對,不對,這裡大有問題。
晚晚眼珠一轉臉色一沉,又推翻了剛說過的推測。
絕對不是這樣的,因為胭脂裡有花毒,會引起面板過敏等不適症狀,女人又怎麼可能把這種東西擦身上呢。
顯然應該是第一種可能。
哎呀,又迷茫了,晚晚想的頭疼不已,眉頭緊蹙眼眸微微上翹翻著白眼,雙手不停的揉按太陽穴。
這件事情看起來好像沒有出路了。
看來只能從爹爹身上找答案,讓他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一遍,然後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