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蝦米在往水裡扔一種帶刺的大鐵球。”
帶著一身水漬,腦袋上還纏著兩條海草的馴鯊小子頭目走進了野性號的指揮艙,在他身後是一連串大腳印,不過金牙現在沒心情關注這些。
他始終沒搞明白,蝦米究竟是要幹啥?
在經過比較細緻的觀察後,他已經確定蝦米艦隊的數量是他的十倍還多,這種強大的優勢下,如果對方想要不顧一切的毀滅自己的船隊,就算岸防炮臺沒有受到損傷,也一定可以達到目標。
頂多就是多受到一些損失罷了,換了金牙是蝦米的指揮官,他一定會把範吉利連同裡面的艦隊一起砸個稀巴爛,只要把敵人徹底幹掉,那麼再大的代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但好像蝦米並不是這麼想的,他們的襲擊更多近似於一種威嚇,或者說抗拒。
既然如此,他們這次襲擊的意義何在呢?
僅僅只是為了給他一個警告?或者展示自己的力量?
就金牙對蝦米的瞭解,他們似乎很少做這種不太有意義的事情,一次出海就意味著要承擔許多風險,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劈頭蓋臉給他來一下,蝦米也未免太蠢了。
連屁精也做不成這種事。
在這樣的重重疑慮下,金牙決定更加謹慎一點,他將所有馴鯊小子都派了出去,只為了搞清楚蝦米究竟是要做什麼。
現在,他似乎得到答案了。
“大鐵球?”
金牙用拳頭撐著下巴,搜腸刮肚也琢磨不透這會是啥,蝦米又打算拿來做啥。
“具體是啥樣,仔細說。”
“就……就是個鐵球,比俺肚子還大,上面有些刺,但是不尖,有點像刺球史古格,浮在水裡,下面有根大鐵鏈子,鐵鏈下面拴著個盒子。”
“浮在水裡?不是水面上?”
“水裡,是水裡,俺肯定沒看錯。”
“不沉也不浮?”
“是、是的!”
這可更加奇怪了,蝦米把這種不沉也不浮的鐵球扔海里作甚?或者說他們怎麼讓鐵球能保持這種狀態的?
“俺尋思……那鐵球裡怕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