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無法控制地凝視著,並用相機記錄下他英雄的身軀。
奎爾薩娜則坐在她旁邊,歪過頭來說道:
“你不是已經拍過不少貝魯夫的照片了嘛?”
這時,貝魯夫一把將訓練假人的頭顱扯下來,轉身面對這兩個鷹身女妖,卡蜜爾頓時感到一陣激動的顫抖傳遍全身。
奎爾薩娜卻沒覺得有什麼,相比貝魯夫身邊的卡蜜爾,一直待在格拉克身邊的她,神經已經被鍛鍊的足夠強大了。
但自從推羅的戰爭宣告結束後,她很少得到與格拉克交談的機會。
身為他的文獻記錄者,她很清楚自己在涉及那個屠夫軍閥的材料上有著巨大的匱乏,但最近一年格拉克一直都傾向於獨處。
“格拉克的鳥兒。”
貝魯夫一邊說著,一邊從她們身邊走過,向著休息室前進。
“很久沒看到你了,你怎麼不在那傢伙身邊待著。”
“他並不需要我。”
“難怪,但我最近很少遇見你們,除了她之外。”
貝魯夫笑著接過卡蜜爾遞來的酒壺。
“話說你是不是被另一個更有意思的傢伙替代了?”
“當然不是。”
奎爾薩娜搖了搖頭,她此行除了找卡蜜爾閒聊外,還有另一個目的。
“我們在推羅城裡的自由行動變得越來越困難了,還有宵禁的命令,你一定聽說了。”
“是的。”
貝魯夫點點頭,擰開酒壺的罐子,猛灌了一口,這個動作讓大顆的汗珠從他的脖子上滾落下來。
“俺要求的,雖然俺沒有注意具體內容。”
那烈酒的味道讓奎爾薩娜想起了待在格拉克身邊的一些時光,那些記錄偉大的勝利和美妙的奇景的時光,屠夫也非常喜歡飲酒,他的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