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沙狗和烏爾早就認識,他們是在一個地方出土的,隨後又同時加入了一個小戰幫,混了三四年,之後戰幫在衝突失敗後覆滅,倖存下來的他們也就各奔東西。
直到不久之前,他們才相互認出對方,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相互敵對的態勢。
“朋友”在歐克的語境裡是一個很奧妙的詞彙。
“如果你總是受這種傷的話就沒戲了,你需要一個瘋醫。”
“胡扯,小子,有的是比俺傷勢重的,他們更需要一個鋸骨頭的。”
“你從來都沒學會接受自己受傷了的事實,對不對?”
“從來沒有。”
沙狗跟著烏爾來到金字塔下。
“這就是俺的風格,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可說不好。”
烏爾說著,揮手示意尼戈戰幫的小子們圍過來,並無視了海格的堅決反對。
“俺從來都沒法理解你這個腦子進水的屁精玩意。”
烏爾指著沙狗,對著尼戈戰幫的小子們說道。
“俺不做你們的頭,他做你們的頭。”
尼戈戰幫的小子們相互瞪視了一會後,接受了這個方案。
烏爾看向沙狗。
“好了,現在你有一幫子腦袋進水的屁精玩意了。”
“而你有的是一幫摸魚屁精,比起幹仗跟關心自己的靴子夠不夠亮。”
沙狗反駁道,回應著這種在他們之間被當做打招呼的傳統謾罵。
隨後,沙狗指了指金字塔頂的方向。
“你幹掉了她?”
“不,實際上是他幹掉的。”
順著烏爾手指的方向,沙狗看到了一瘸一拐走來的考雷什,頓時整張臉都擠成一團。
“一個蝦米,嗯?”
沙狗把帶血的手掌放在烏爾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烏爾,你是不是得去瘋醫那看看?”
“俺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