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爾對於那些連帶瑣事毫不關心,他倍感惱怒地揮揮手,沒有理會對方的解釋。
“都扔掉吧,俺只需要知道這些玩意在附近就行了,死的活的都不重要。”
隨後,他將那頭顱拋入塵埃。
“它究竟是什麼?”
莽古爾喃喃自語道,他的語氣愈發堅決。
“那個東西?他們是不是把某種怪物放到這個鬼地方了,他們是不是因此才殺了俺的指揮官?”
說著,他把頭轉向了那個溫迪戈教徒。
“不不不……那些事與我無關。”
那人頓時嚇得一身冷汗,連忙擺手,幾天的相處裡他清楚的知道,觸怒這個歐克的結果會是什麼。
更何況是在當下,他的幾個高階指揮官連續遭到不明生物暗殺的情況。
“俺總感覺你們都是一夥的。”
這些話剛剛出口,莽古爾就感覺到胸中一陣緊繃,那個埋藏許久的問題再次浮現,他將尚未成形的念頭拋諸腦後,眯起雙眼看著那個人類。
“他們也是我們的敵人,僅此而已。”
“這沾滿了謊言的臭味,”
莽古爾報以冷笑。
“我已經厭倦了你們的詭計和謎語,”
那位戰士的話擊中了溫迪戈教徒的一道心絃,但他並未展露出來。
“這是一場棋局,最偉大的棋局……我們步步進軍,我們積蓄力量,為了毀滅大敵而準備萬全,很……”
他抬起頭。
“天象就會至臻完美。”
“不要在意,老兄。”
一個新的聲音響起,隨後伴隨著一陣閃電,某個的身影從下方的霧氣中出現。
“這些神經蝦米往往太過沉溺於冗長空談了。”
巴特卡踏過焦土,用厚重戰靴將破碎岩石碾在腳下,莽古爾立刻轉過身,溫迪戈的引路人也是一樣。
在巴特卡背後,莽古爾瞥見了庭衛的兩名成員,他們正將目光移向別處,大聲交談。
“你們離遠點。”
巴特卡對他的保鏢說道。
“我需要和莽古爾老大討論一件事務。”
在庭衛快步離開之後,莽古爾感覺到巴特卡那充滿穿透力的沉穩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這目光是如此熟悉,根本不像是之前這位瘋瘋癲癲的神經小子。
下一秒,莽古爾立即反應過來,此刻在巴特卡腦袋裡的,絕不止一個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