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現在就是他成長起來,不再抱怨事情總是無法像他所期望的一樣,而是開始學會接受客觀的事實的時候了。
“齙牙!”
納茲忽然提高了聲音以喚起他的注意。
“你是俺見過的最能胡思亂想的那一種。”
齙牙透過手中的酒杯看到跛羅正向他們走來。
看起來他走路稍微有些跛,不過其他方面都還好,古克讓技工給他安裝了一條機械義肢,但他還有些不適應。
“俺沒有看到你走進陽臺。”
齙牙站了起來,為跛羅拉過一把椅子讓他坐下,然後才坐回自己的座位。
一旁的巴爾只斤只是微微頷首,沒有更多的表示。
“沒錯,你和小子們說的一樣,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跛羅笑著說道,端起已經盛滿的酒杯。
“不管怎樣,俺宣佈今晚絕不會是適合胡思亂想和辯論的夜晚。”
“也許應該由俺先來講一個格拉卡是如何用拳頭教訓齙牙的故事。”
戈古說著走進了陽臺,他手裡提著一個新的裝滿酒的大木桶,粘在他胸口上的殘渣幾乎能餵飽一打屁精。
另外的四名軍閥舉起他們手中的酒杯,向他們的同僚的到來致意。
“是的,是的,也許俺們還可以聊聊那次你被恰好滾到你腳下的酒杯絆倒的事。”
齙牙勃然大笑起來,幾乎都要把酒從他的鼻孔裡噴出來。
他回想起他初識戈古的那一天。
跛羅也笑了起來,但是那是一種不明就裡的笑。
在注意到這一點之後,齙牙開始詳細的講述那個故事,只不過稍微加了點料好讓故事聽起來更有趣。
“俺真想親眼看到那一切。”
跛羅繼續道:
“不過我更想聽聽俺們第一次和蝦米幹仗的故事。”
沉默立即籠罩了四名軍閥,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齙牙。
“你為什麼想聽那個故事,小子。”
齙牙問到,放下已經端起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