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失望,俺早該料到。”
貝魯夫搖頭嘆息,他的小弟紛紛從腰上掏出口徑巨大的槍支。
格拉克的衛士也已經在他們的老大周圍集結,雙方都沒有動手,但均已準備就緒。
“你總是說俺蠻!”
格拉克吐了口唾沫,雙手都緊握住戰斧。
“現在你會明白它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們謹慎地開始面向轉圈。
格拉克的憤怒顯而易見,如同來自烈焰的熱度般自他的身上噴湧而出,他的呼吸帶著喉嚨的嘶響。
貝魯夫相對而言更冷僻,但現在同樣七竅生煙,蓋因他在自己的小弟面前尊嚴受辱,而且這並非他最擅長的戰鬥——這是場由一個原始生番挑起的粗鄙紛爭,而這個莽夫比起他養的跳跳好不到哪去。
“aaaagh!”
格拉克仰身再入戰鬥,這一次掄著轟鳴的鏈斧砍向他的同僚。
貝魯夫以雙持利刃迎上,在一陣火花中將這一擊推回。
片刻後,他們展開純粹角力,各自狠推著手中的武器讓金屬在尖嘯中互相撕咬,迴轉的【撕裂者】對抗【懲戒】與【壓迫】,哪一方都沒有佔到上風。
眼見真正的戰鬥開始,血斧的勇士們咆哮著助威,猛擊著兵刃,以喧囂的聲浪為老大聲援。
特戰小子們最開始一動不動,但眼見局面的展開也終於回應,在頭目的領導下他們很快就回以呼喝,和屠夫們互相競爭著誰的聲音更大。
“你總是學蝦米的爛模樣。”
格拉克將更多力量催入鎖住的臂膀。
“你腦子裡都是些啥?莫非你還在地裡的時候就已經壞掉了?”
貝魯夫毫不退讓地推了回來。
“俺始終聽不出你想表達的點啥。”
隨後貝魯夫打破僵持,退步向後。
格拉克緊追不捨,雙方互相施展重擊,他們的兵刃帶著足以令骨骼破裂的筋力於鏗鏘聲中相交,即便聽到了小弟們的呼聲,他們也沒有表現出來。
迅猛擊打的力道為愈演愈烈的暴力所推動,速度與精準則被醞釀至今卻公然爆發的彼此憎惡再度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