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戲文之類的東西。”
“哦哦,幽月,房頂上掛著的是琉璃燈嗎?”
“不是,是水晶燈。按下開關,就可以照明。”說著,鳳幽月拍了下額頭,“我差點忘了,沒交電費。”她條件反射的想去掏手機,然後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沒身份證的人,根本沒辦法辦手機卡。
她糾結了一下,決定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忙。
此時,帝都某高階會所的包廂中,一個五官冷硬、額角有疤的男人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任憑其他人鬼哭狼嚎。
“邵哥,你別乾坐著,跟我們一起玩啊!”衣著暴露的女人走過來,藉著酒勁往邵臣身上貼。
邵臣的臉上迅速積滿烏雲。他額角的青筋跳了兩下,正要動手,一個年輕男人先他一步衝上來,一把扯開那女人。
“你沒事打擾邵哥做什麼?過去那邊玩!快去!”
女人被嚇了一跳,雖然心裡惱怒,但這年輕男人是她惹不起的。她不滿的撇了撇嘴,扭著水蛇腰離開。
年輕男人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出現的及時,避免了一場屠殺。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邵臣一眼,湊到他身邊坐下。
“堂哥,每年的這個月你都不開心。這都九年過去了,你還走不出來嗎?”
邵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年輕男人壯了壯膽子,繼續道:“那位已經死了九年——”
“她沒死!”
邵臣冷硬的打斷他的話。
年輕男人一噎,“可、可那實驗室爆炸的時候,她的確在裡面——”
“只要一天沒找到她的屍體,她就沒死!”邵臣臉上煞氣凝聚,“隊長不會死,絕不會死!”
年輕男人沉默了。他想說,實驗室炸成那樣,即便是超人也不可能保住全屍。可是看著邵臣眼中的掙扎和悲痛,他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也許,對於整個特種戰隊來說,‘她沒死’是支撐他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邵臣重新沉默下來。他拿過桌上的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小狗子,你在嗎?”
忽然,一個只會在夢中出現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