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鳳幽月的臉上帶著笑，邪佞至極。
程錦憶的眼淚都飈出來了，她拼命搖頭，求助的目光看向程家人。
程家幾個小年輕紛紛移開視線，不敢與她對視。就連那兩個長老，也裝模作樣的視而不見。
沒人敢反抗鳳幽月。
程錦憶看見程家人的反應，一顆心如同墜入冰河，一沉到底。
程錚看到這一幕，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可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洛綾，又將嘴邊的話吞回肚子裡。
程家再厲害，也不是無妄魔宮的對手。為了一個程錦憶而得罪了無妄魔王，這筆賬不值。
程錦憶徹底絕望了，她感受到脖子上越來越緊的力量，眼神漸漸變得渙散。
這時，一隻手握住了鳳幽月的手腕。
“月姑娘。”
鳳幽月看向手的主人，挑挑眉，“你想替她求情？”
程追憶搖頭，“程錦憶想害你，我不求情。只不過，我想請求月姑娘饒她一命。”
程錦憶猛地睜大眼，不敢相信最後替自己說話的竟然是她一直嫉恨的程追憶。
鳳幽月：“給我個理由。”
程追憶抿抿唇，他看了程錦憶一眼，道，“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不是嗎？”
鳳幽月眼睛一眯，定定的盯著他看了片刻，‘呵’一聲笑了。
“好。”她手中的力量一鬆，將程錦憶扔到地上，然後只聽啪啪幾聲，程錦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鳳幽月神色不變的看著程追憶，“我廢了她的丹田，斷了她雙腿的經脈。看在你替我攔住舅舅跳欲仙池的份上，我給你一個面子，饒她一命。”
說著，她看了眼程家眾人，輕嗤一聲，“程追憶，這整個程家，也就你像個人。”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