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鳳幽月喊了一聲，抱住他的胳膊。
“我沒事，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她小聲勸慰，柔軟的小手在他手臂上一下一下按著。
雲陌周身的殺氣，在這輕聲勸慰中漸漸收起。眼中的血色也緩緩消失。
他反手握住鳳幽月的小手，聲音冷厲而暴虐。
“他想死！”
鳳幽月哄他：“對，他們該死。”
雲陌怒氣降低百分之三十：“弄死他們！”
鳳幽月哄：“好。五馬分屍。”
雲陌怒氣降低百分之七十：“滅九族！”
鳳幽月哄：“好，你想殺誰就殺誰，我和你一塊殺。”
雲陌怒氣值歸零，一把抱住她，“幽兒你真好~”
泠風：“……”不是，你生氣就生氣，虐狗這就沒意思了啊！
可憐的泠風看著抱在一起膩膩歪歪的小兩口，心中莫名湧動出悲涼。
他耐心的等了好一會兒，眼看著面前的倆人要上演大片，終於忍不住了。
“主子！”泠風忍無可忍，硬梆梆的叫了一聲。
雲陌和鳳幽月抬頭看過來。
“……”泠風對上雲陌的眼睛，硬剛的勇氣瞬間跌至負數。他心累的嘆出一口悲傷的氣息，低沉道，“那些人怎麼處理。”
“殺了吧。”鳳幽月聲音冷冰冰的，仔細看她的眼，滿滿的全是冰刀子。
若說生氣，她比雲陌更生氣，更憤怒。
劉昌明竟然敢對雲陌動手，這讓鳳幽月忍無可忍。
“殺了。”她說，“然後鳳一，你去給我查一查劉昌明在哪。”
……
鳳一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劉昌明在桃花苑。喝的醉生夢死的。”
桃花苑是天水城最大的青樓，鳳幽月看了看天色，這都後半夜了，劉昌明真有精力。
“行，”她站起身，慢條斯理的笑，“我們去見見他。”
桃花苑，燈紅酒綠，濃郁的脂粉味把月亮嗆得躲進了雲層裡。
最大的包廂中，鶯鶯燕燕的笑聲從屋裡傳出來。劉昌明一身酒氣，他的眼睛被絲帶蒙著，衣衫凌亂的跟十幾個女人捉迷藏。
女人們嬌笑著躲開他，時不時的故意被他碰幾下，到處充斥著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