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皇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無奈的搖搖頭,冰冷的目光落在韻舞身上。
舞門主,莫要胡言亂語。幽月是本座的好友。他冷聲警告。
韻舞臉上的笑容一僵,她的眼底暗了暗,復又捂嘴輕笑道:殘皇哥哥真是無情,奴家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想必鳳妹妹也不會介意的哦?
鳳幽月懶得跟一個吃醋的女人玩文字遊戲,客氣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夜楓晚跟韻舞不熟,也不好開口。殘皇為人冷淡,更是沉默。
一時間,房間裡坐著的三個人,竟然沒有一個搭理韻舞的。
韻舞眼光流轉,視線在殘皇鳳幽月和夜楓晚身上轉了一圈,眼底光芒微閃,道:想來鳳妹妹和這位公子應該有要事要辦,殘皇哥哥,我們走吧?不要打擾鳳妹妹和這位公子的雅興呀。
殘皇聽了這話,眉頭微皺,看著夜楓晚的視線帶著幾分審視。
夜楓晚挑了下眉,他就是個打醬油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那位雲公子呢?殘皇問鳳幽月,語氣中略有不滿,無憂城危險重重,他為何不與你同來?
鳳幽月一愣,解釋道:他前幾日閉關了,西幽域之行我沒告訴他。前輩無需擔心,我雖然修為不行,但若遇到危險,逃跑還是沒問題的。
殘皇聽了這話,臉色緩和了幾分。
韻舞跟個透明人一樣站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剛剛說的話如同放屁,屋裡的三人沒一個聽進心裡,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回事。她眼底漸漸變暗,眉眼間隱隱帶著幾分凌厲。
吃過飯後,鳳幽月讓店小二把碗碟端走。
殘皇喝了口茶,低聲問:今日你可有什麼安排?
沒有。鳳幽月搖頭,我和夜老祖打算在城裡逛一逛。
嗯。殘皇應了聲,他想了想,又道,算本座一個。
殘皇哥哥!一直充當透明人的韻舞臉色一變,她見殘皇看過來,故作嬌笑道,殘皇哥哥可別忘了我們來是為了什麼。瑣事繁忙,就別叨擾鳳妹妹和夜公子了吧?
鳳幽月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殘皇的臉色冷了下來。
本座無事。舞門主既然有事要忙,本座便不留了。慢走。
韻舞的臉色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