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鳳長昊的故事細細講給了男人，然後苦惱的皺眉問，“如果是你再多和那姑娘成親後，遇到了徐墨涼，你該如何選？”
雲陌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你苦惱的並非鳳長昊的選擇，而是想知道在責任與愛情之間，該如何判斷，是麼？”
鳳幽月點點頭，一方面是責任，一方面是一生摯愛，若是同時遇到，該怎麼辦？
“你會怎麼選？”她問。
雲陌從床上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清酒。
“本尊的人生中，責任和摯愛，只會是同一個人。”他緩緩抬起頭，將酒一飲而盡，但眸子卻定定的看著鳳幽月。
莫名的，鳳幽月的心忽然亂了兩拍。
她吸了一口氣，眼神發飄的看向別處，“那你若是像老祖一樣，遇到這樣一個姑娘呢？”
“殺了她。”男人的聲音，冷血淡漠。
鳳幽月一愣，“殺了？青梅竹馬的妹妹？”
雲陌嗤笑一聲，大手隨意一拋，酒杯穩穩的落在桌上。
暗紫色衣袂泛起漣漪，他重新坐回床邊，倚著床頭，半眯著眼看著少女，“沒有人能阻隔我和我的愛人。若是有，那就都殺了。”
鳳幽月有點震驚，卻又覺得這答案是理所當然。
“幽兒，”雲陌忽然叫了她一聲。
鳳幽月抬頭，詢問的看著他。
男人的眸色不知何時變得深邃，眼底好似有濃濃的旋渦，將她的視線深深吸住。
“幽兒，我從不是個有情之人。”雲陌定定的看著少女，語氣冷漠卻又柔和，“我的一切，只會給我愛之人，包括生命。”
咚！咚！咚！
心臟劇烈的跳動，似乎有一種感覺要從心底衝破。
鳳幽月出神的望著那雙暗色的墨眸，張了張嘴，卻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心中，有一種東西在漸漸變得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