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一點用都沒有！”
在所有的油綠靈魂被生生驅除後，巴託終於開始將怒氣撒向虛空。
渾身的龍紋在源的推動下，像魚群般衝了進去，凡是所過，一切物質都被摧毀的一乾二淨，甚至那些僥倖躲過的衍生空間，直接被這股龍紋蒸發了。
源和龍紋的集合，已經讓他掌控了一部分毀滅力量。
沒人阻止，他們的心情糟糕到極限，即便嘉文，已經投入了上千萬的虛空幣，可他進入的能量直接被蒸騰一空。
誰也沒遇到過這種現象，短短几分鐘，已經將三個人的耐性逼到極限。
尤其在虛空邊沿處隱隱顯現出一絲濃霧時，讓巴託越發暴躁起來，他能感覺出那是什麼東西在靠近。
“小不點，我們再拼一次！”巴託罵罵咧咧的說道，可身體不含糊，直接將整個大陸核心拉的嘣嘣作響。
可惜，只是他一個人的蠻力，這樣的嘗試四個人已經進行了七次，每一次都在最後時刻紋絲不動。
見沒人表態，巴託氣的更加厲害，直接吼叫道：“小不點，你看不懂那是什麼嗎，邊界之牆，你沒在那地方呆過嗎，那裡面的傢伙來到這裡，我們連半塊肉都得不到。”
“我知道！”格隆低沉說道，他的心情很不好，“正因為清楚，所以才不能用蠻力，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得找到方法。”
“方法，連嘉文這個混蛋都不知道方法，你能找什麼，我已經感覺到了，邊界之牆已經開始靠近，這群傢伙會毫不客氣的將我們吞吃掉，想想吧，獻祭術，他們能借助更神聖的力量。”巴託已經有些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那些漸漸顯現的濃霧，似夢魘降落在這頭骨龍身上一般。
李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恐懼，他能感覺出，格隆也很彷徨，儘管他的話很少，可卻是向撕裂帶中探索最密集的生靈。
嘉文是利用虛空幣的好手，但他探索的次數也降下來，顯然手頭上的存貨不多了。
李自然隱約猜到了這片撕裂帶的作用，轉化虛空，這不是累贅，而是至寶。
儘管很不可思議，可他能理解，就像光明鎖鏈中，生靈信仰經過空間的沉澱，在光明器官內流轉，經過復活之膽後，所有能量徹底寂滅，煥發新生，才能成為純正光明。
儘管眼前的虛空看不到一點升級，但他很確定，經過某種特定的轉變，一種能量足以發生徹底的蛻變。
看似對生靈毀滅一切的虛空，在特殊條件下甚至會形成塑造生靈根本的源。
而這一切的關鍵，便是眼前的撕裂層，李自然很激動，但他必須將自己的激動壓制下去，眼瞧著所有人僵持下來，才輕聲說道：“能不能讓我試一下。”
他的聲音很小，卻似石破天驚一般，瞬間吸引來三道目光，尤其巴託，滿是懷疑的盯著李自然：“你？你有辦法？”
“沒，我只是想試一下，反正你們也沒辦法。”李自然輕聲說道。
“哼，別自討沒趣。”格隆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有點能力，可這不是你能接觸的東西。”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定在這裡，乖乖等邊界的大能者過來？”李自然嘲弄了一句，本還想說一些，可嘉文突然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