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嗎？”李自然沒反駁，而是心平氣和的問道。
“沒有，根本沒有。”昆丁說的一場堅決，可似想到什麼，語氣頓時有些模稜兩可起來，“那個，你們手頭上有抵押物嗎？”
“抵押物？什麼？”雪連忙問道。
“就是能賣虛空幣的東西，我知道，能來這次拍賣行的手頭上都有好貨，雖然交給我們，要極大的壓制你們的價格，但至少能夠獲得一筆運營資金，如果你們提供的價值夠高，說不定還能提升你們的借貸額度，當然，前提是你們提供的東西有價值，我們的眼光可不比佳士得差多少，實話跟你說，我們這裡還有佳士得拍賣師在兼職。”
李自然無語，這種勢力真是無孔不入，但一想到抵押物就發愁，手上可沒多少虛空內的硬通貨，可若是不拿出點東西來，真找不出第二條出路。
他想到了自己的軀殼，可卡姿蘭剛剛還說這是廢品。
現在只能試一試。
隨手將剛剛在卡姿蘭面前煉製的三具潮汐軀殼放在桌面上，笑道：“你可以看看這些，都是不錯的東西。”
他實在沒法天花亂墜的介紹一番。
蜈蚣，人類和一個石頭人，昆丁看著這三個東西的時候差點笑出來，這些普通玩意兒不要說虛空幣，就是扔在大街上也沒見得有什麼人會要的。
“李，我要的是硬貨，你給我這些東西，這….很難辦啊！”昆丁搖了搖頭，很是失望。
李自然也很無奈，他真不知該如何跟對方解釋。
“這可不是普通東西。”就在此時，雪突然插了進來，極其認真的說道：“昆丁，你們既然做的這種買賣，想必兩天前在佳士得虛之網路的貴賓專屬區，突然出現了一件總部推薦的商品，應該知道吧。”
昆丁不由一愣，倒是有這麼回事，兩天前莫名其妙的初選了五分鐘，好像是一種軀殼，不過很快就被下架，並且佳士得釋出的回收通知，似乎是這批軀殼有質量問題。
組織也派人調查過，畢竟是一件總部推薦的商品，由於時間太短，根本沒在意。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軀殼和現在的這些….”
“沒錯，是同一批，李自然先生就是這批軀殼的製造者。”雪自信滿滿的解釋道：“你知道為何會收回嗎，告訴你，根本不是質量問題。”
“不是質量問題還能是什麼，佳士得總部都發了宣告瞭。”
“呵，你都說過，那種宣告怎麼能相信，跟你說實話吧，這批軀殼擁有獨特的潮汐，這種潮汐是能夠保證普通生靈在虛空中單獨生存的，是那種不需要衍生空間庇佑的那種，正是因為這種特性，佳士得在上架的一瞬間，突然召回，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總部打聽一下，這些軀殼是銷燬了，還是被秘密解剖，你說，這東西值不值錢。”
李自然看著雪，不由佩服起來，儘管他懂技術，可在這種忽悠方面，還真比不上她，不過，也算不得忽悠，這些軀殼的確不一樣。
應該是漂亮的宣傳。
“這是，真的？”昆丁直接向李自然看了過來。
李自然很認真點點頭：“你可以先拿去試試，別給我價格，到時候好不好賣，咱們事實來說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