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點！”李自然白了一眼，他可不想當成這裡的景觀。
戈尼則在一旁哈哈笑著：“來虛空內的衍生空間多了，就習慣了，巨龍，不死，巨人和蟲族，他們的血脈太過優越，而且有著完整的虛之鎖鏈傳承，在虛空內的數量自然要多一些，不過，還是能見到一些其他種族的，比如，人類就不少，這些年那位元素之腺的開發者崛起，已經算是虛空內發展的很不錯的勢力了。”
陌生的環境倒沒讓李自然有多緊張，他來這裡是參加拍賣的，這些物種除了樣子有些不能接受外，其他都還好說。
思緒收回，向遠處看去，一座十三層高的石頭建築特別顯眼，頭頂的風扇宣示著它的身份，磨坊。
走動起來，所受到的注意就少了很多，偶爾也能看到一些其他身影，但戈尼說錯了，人類並不算多，相反更多的是獸人，或是牛頭，或是鱷人，一路上還見到不少，兩側的商鋪中，有不少獸族的存在。
但這些獸族和紅土大陸上的決然不同，這些獸人頭頂不時有靈魂震動，顯然都是覺醒過先祖之魂的存在。
“這是先祖教派的，多是給頂級勢力提供營生。”戈尼見李自然疑惑，解釋道。
路旁的商鋪也是花樣百出，有的是種族特色，有特定靈魂，也有一些奴隸甩賣，但更多的是典籍。
李自然被一個油黑色的精靈吸引，在其前方，是一個個調動的光芒精靈，那模樣和安福妮的復仇之魂狀態極為相似。
“那是自然教派，有精靈的存在。”戈尼又解釋了一句。
李自然點點頭，心裡明白，紅土大陸上那些傳承，想來在這裡應該都能見到。
“那些東西對你來說都是垃圾，很多人進入虛之世界中參悟，得到的一些皮毛。”眼見著李自然要翻閱售賣的典籍，戈尼阻攔下來，“只有從虛之世界內成功回返的人，他們參悟的心得才有參考性，這些都是廢料，其中不乏一些猜想，沒用處的。”
李自然笑了笑，仍是花費三枚虛空幣買了一本。
書籍上提示虛空是完全的三角，整個虛空都是以無數的三角存在，無窮無盡的三角套在一起，從而支配著真實存在的世界。
這個觀點不禁將李自然逗樂了，他真想象不出來無數三角疊加在一起的虛空是什麼樣的，不過，想法倒是挺有意思的，或許，他能在自己的虛之世界中分割出一部分，單獨塑造出一片三角套娃裝的星雲。
“我沒說錯吧，這些理論都很可笑。”戈尼輕笑著。
可李自然似沒聽到一般，又花了三枚虛空幣購買了一本，細細觀摩起來。
其實，並非如此，他只是想了解一下別人的探索結果而已。
但很快他便發現，這裡的生靈根本沒有星雲轉動的概念，更沒有原點和引力，反而各種奇葩的理論讓人想笑。
竟有人說虛之世界是一條蛇，我們都生活在這條虛無之蛇的肚子裡，甚至有人在虛之世界中看到了緩緩開放的花朵，他們是這可花朵上的種子。
更有的說這片大陸是沉睡的巨龍，他們是巨龍分解後的產物。
千奇百怪的思想，難道就沒人覺得，螺旋是最基本的原點，透過螺旋的不斷拼接可以形成星球，星球會產生引力，引力會引發星球的轉動，成為星系，星系的擴張能成為星雲，星雲仍能成為更浩瀚的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