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什麼記憶？拍賣會上的碎片嗎？”李自然疑聲問道。
“不是，這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那頭浣熊嗎，一看連學徒都算不上，我說的是李自然本人的，聽說他很在乎女人，或許我能得到一些，你知道的，我們雪女的能力。”
“什麼能力？”
這聲疑問，讓雪女不由多看了李自然幾眼，那神色像看門外漢一般。
“記憶投射，只雖和原本記憶有出入，但投射出來的記憶還是能賣不少錢的，我已經說了我的方法，你是不是該跟我分享一下。”
“沒有！”李自然直接拒絕。
“你佔我便宜？”雪女佯裝氣憤的叫道。
李自然冷笑一聲，毫不客氣說道：“小姐，別用你那種過時的套路了，我沒要求你說什麼，即便你說了，那也不過是老掉牙的東西，你根本不會用，想用這種東西來套我的話，小兒科了！”
“你！”雪女本要生氣，可突然笑了起來，貼到李自然身前，稱讚道：“沒想到你還挺有防範意識的嘛，好吧，我承認剛剛耍了點小手段，不過，我對你是真有好感，或許我們能合作一把。”
“合作？什麼合作？”
“用用李自然這個招牌！”雪女一板一眼說道：“這次我可沒帶半點謊字，別看現在佳士得都在拍賣李自然的記憶，可歸根到底他還沒進入虛空，一進入虛空，李自然就是那些強橫古族的菜了，到時候他見識起來，想要糊弄都沒可能，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他對虛空不瞭解，手頭上也有好東西，只要他能掏出一點點手術精要，就夠我們活一段時間了，如果能夠知曉他兩種世界融合的方法，賺的就更多了，這種元素融合在虛空中最吃香的。放心，我們不過是提前借用一下，沒關係的。”
李自然不由樂了，這女孩竟想算計自己，還真有些傻的可愛。
“你有渠道？即便能弄到，能賣出去嗎？虛空中的生靈能隨隨便便信任嗎？”李自然故意嘲弄道。
“不需要我們找客戶，像千足坊，虛空當鋪，六味居，這些勢力都可以收購，若你還覺得麻煩，拿到手後直接扔給佳士得拍賣行，雖然價錢會有所折扣，但也能夠我們在虛空舒舒服服活幾年的了，說吧，你是不是有特別路子。”
那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完全就是財迷樣，還真沒想到，這竟是個虛空來的女騙子。
一切看似說的頭頭是道，可李自然清楚，這個女人嘴裡沒半句真話，不過，至少透漏出虛空幾個勢力名稱。
“沒有！”對待騙子，最好的方法便是直接拒絕。
李自然也想過和騙子合作，畢竟是詐騙自己，容易掌控，可隨即一想，如果這女人根本就知道自己身份呢。
要不然為何偏偏選到自己，他在詐騙上的經驗幾乎為零，在自己最不擅長的領域去做事，絕對是自討苦吃。
無論做人還是生意，李自然一向如此。
“你這人也太沒意思了，好吧，先給你點甜頭嚐嚐，一會兒拍賣完了，跟我走，讓你開開眼，你什麼都不用做，最少讓你收穫一枚虛空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