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虛無縹緲的理想主義，他需要看到能見到可以撕咬的肉類。
“我想要漸漸艾米麗他們。”李自然快速說道，他必須佔據主動。
博文特用魔杖點綴的中指輕敲了下桌面，旁邊的虛空如同煙霧般慢慢浮動，本能剛剛還在牆壁中躲藏的他們，現在正緩緩在煙霧中出現虛影。
她正在脫衣服，照著銅鏡，欣賞著自己美麗的身體。
可她沒感覺到眼前之人的窺視，雖近在身前，可卻似處於兩片完全不同的空間一般。
“怎麼回事？”李自然問道。
博文特笑了笑，滿懷歉意的說道：“李，對不起，我可以放過你的性命，可卻沒法讓她們脫離掌控，你是新世界最偉大的傀儡師、變形師，最頂級的巫醫，你有很多信徒和粉絲，他們願意追隨著你。”
“追隨？”李自然感覺到不對勁，古怪問道。
“不錯，是追隨，他們願意取代你曾經的僕人，跟隨在你的身邊，一心一意的輔助你的工作，我可以保證，她們的能力絕對要比曾經那些強的多，完全可以幫助你更好的成長起來，這是她們的心願。”博文特很平靜的笑著，“當然，他們為此出了高價！”
李自然摩擦了一下空間戒，艾薇直接出現在手上，低聲問道：“你是說靈魂替換？她，也被替換了？”
博文特點了點頭：“艾薇是你最貼身的女人，未來她會給你孕育後代，自然，她的身價最高。”
李自然沒吭聲，可在心底卻是一股悲涼，如果說剛剛對博文特沒有一點情感的話，那麼現在對這個人是一種恐懼。
商人！
他竟沒發現這是個商人，所做的竟是這種靈魂奪舍的奇怪生意。
而且，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個人正強行把他送到頂級巫醫的軌道上。
或許，他可能加入黑暗議會，但絕不是在這種情況情況下。
他能成為最頂級的巫醫，但絕對不會在自己的努力下，而是被對方規劃著，按照預定的軌跡向前，在其中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離。
這個人需要絕對成功的自己。
默默的閉上眼睛，博文特可能永遠不明白艾薇這些人對他的意義，決然不是一副皮囊。
“那我的老師呢？”李自然壓著心底的怒氣，怪笑著問道，他希望這個人別碰他的禁忌。
“呵呵，放心，我們很好的保護了他，你的成就足以讓他有更好的皮囊，一個青蛙太過低階了。”博文特說完，手指輕輕一點，是一處燃燒著鬼火的深淵，深淵之中，一個巨大的火山怪物正在行走，或許是繼承了以前的習慣，總是不經意的跳一下。
老師！
是他的老師，瓦特。
李自然不會忘記，老師在走路的時候，總喜歡在第三步的時候進行跳躍。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