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然點點頭，可現在根本不想說話，這種力量似要將他壓爆了。
“你的實力太弱了。”安福妮輕嘆一聲，“不過是精神壓迫，這都頂不住，唉，李自然，要是以後沒了我，你該怎麼活啊。”
這話直接把李自然逗樂了，以前也沒有你，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本要反駁，卻發現這麼一走神，那種詭異壓迫感竟消失了。
可等他思緒安靜下來，噁心的狀態又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那個惡魔的？”李自然主動詢問，他要轉移注意。
安福妮笑了笑，似覺得這個問題小兒科，可瞧著李自然明顯蒼白的臉色，還是說道：“我是祭祀誒，還是精靈，難道你不曉得精靈對惡魔天生有感知嗎，從那個蝴蝶女孩一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當時沒想是個惡魔，可後來我看到你的氣息，就很肯定了。”
“我的氣息，我的什麼氣息？”李自然不解的問道。
“惡魔氣息唄，怎麼，沒人跟你說過嗎，融合靈魂會殘留氣息的，只要是對靈魂有一些瞭解的都能感知到，以前你的氣息可是很濃郁啊，快有下位惡魔水準了吧，李自然，能跟我說說，你到底融合了多少個惡魔嗎？”
融合？
李自然不解，他用的可是吞噬咒，而且安妮也沒說過，吞噬咒會有氣息殘留的毛病啊。
“很明顯嗎？”
“不明顯，就像黑夜裡的太陽那麼簡單吧，普通人看不見，但正義聯盟和審判所能不能看見我就不知道了，讓我想想，你這個等級的惡魔審判應該是火刑柱吧。”安福妮咯咯笑著，似喜歡李自然害怕的樣子。
審判所？火刑柱？
李自然無語，他可是一個純人類啊。
儘管光明法師在荒原影響不大，可保不齊碰到一個，這些可都是瘋子，纏上就甩不掉的牛皮糖。
“能清除嗎？”李自然關心問道。
“嗯....不清楚，好像祝福術中有一個特別祝福，不過，那很稀有的，聽說金絲鳥人天生會這種祝福術。”
“金絲鳥人？”李自然欣喜，他現在就有，而且是淨化之力。
惡魔氣息本就不屬於自己，那麼就是靈魂負面狀態，是可以清除的。
等等。
以前？
此刻，他才注意到安福妮話裡隱晦的詞語，越想心頭越驚。
“你特意給我準備的？”
“呵呵，自己猜去吧，愣頭青！”安福妮白了一眼，突然看向天空，“好了，別多說了，該到了。”神色瞬間鄭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