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話這會兒,白晚如也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安知魚的大腿上,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繼續看電影,沒什麼異樣。
安知魚坐在白晚如右側,能清楚地看到她右耳上掛著的耳墜...
耳墜因為白晚如的細微動作在微微晃動著,這個耳墜和林霏微的耳墜並無區別,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是一對...
但安知魚還是頭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這個耳墜,能發現以前沒注意到的一些花紋...
月牙兒微微彎曲著,邊緣偏圓滑,不會傷到周圍面板,在昏暗的房間裡面,閃著微微銀光,這個耳墜真的很好看...
不由得讓安知魚想起了之前那個夢境,在夢中,可卿在等著自己,當時她耳朵上有帶耳墜嗎?好像是有的,嗯...對,是有的,她帶的是左邊還是右邊,安知魚記不清楚了。
自己手裡當時還拿著一個耳墜...
這個耳墜聽媽媽說是白姨的媽媽,也就是可卿的外婆送給白姨的,然後白姨將左耳的耳墜交給了媽媽。
在夢中,自己問可卿,耳墜是她媽媽交給她的嗎?她也點了點頭,所以夢裡,似乎白姨把耳墜交給了可卿。
那自己手上的耳墜,是媽媽的耳墜嗎?會不會交給了姐姐呢?
月牙兒耳墜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嚴格來說,是反射著昏暗房間內暗淡的光線,突然,耳墜發生了位移,安知魚這才回過神來,發現白晚如正看著自己。
“怎麼了?魚?你在看我的耳墜嗎?”
“...嗯,和我媽媽的好像一樣的樣子。”
“當然一樣,本來就是一對。”白晚如微笑著說道:“我一開始的想法,只是希望透過這種方式來許願,不要和你媽媽分開,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還想著以後一直生活在一起,互相幫助呢,閨蜜嘛,總是更捨不得分開一些,不過後來你媽媽因為你的關係離開了,我也能理解她,就像可卿在我眼中是不可替代的最重要的人一樣,你和你姐姐在你媽媽心目中,也很重要,為此,甚至可以放棄其他東西。”
“好在,即便相隔多年,我和她也沒什麼隔閡,更重要的是,你和可卿的關係,呵呵,這倒是讓我們親上加親啊,我沒有兒子,有些時候還挺羨慕你媽媽的,畢竟你媽媽兒子女兒都有,而我呢,只有女兒,我非常期待你喊我媽媽的那一天...”白晚如輕笑著說道,她撩了撩而自己的耳發,將耳側幾縷調皮的遮蓋住了耳朵的髮絲捋到了耳後,帶起陣陣香風。
“您如果想的話,我現在就能喊。”安知魚聽她這麼說,便說道。
“...”白晚如頓了一下,然後側目看著安知魚,笑盈盈說道:“那你喊一聲,讓我聽聽,讓我過過癮?”
“媽。”安知魚喊了一聲。
“唉...呵呵,和可卿喊我完全不同呢,嗯...是因為你是男孩嗎?還是說是因為你是女婿...讓我有一種...和被女兒喊媽媽不同的滿足感...”白晚如看著安知魚,視線裡透著一種安知魚很熟悉的感情,媽媽有些時候就會這麼看著他,特別是小時候,即便小時候的記憶已經迷糊了,但每次自己對媽媽獻殷勤的時候,媽媽都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眼神,安知魚記憶深刻。
“如果您想,我之後就直接喊媽吧。”安知魚說道,白晚如是白可卿的媽媽,安知魚喊起媽來,一點壓力都沒有,反倒是覺得理所應當。
“呵呵,雖然我挺想這麼做的,但是如果我真讓你一直喊我媽,你媽媽估計會生氣的,你別看她很多東西不怎麼在意,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但她其實挺愛吃醋的,和可卿一樣,這麼說可卿還有點像你媽啊,唉,說不定是小時候抱錯孩子了...說起來也有這種可能哦,畢竟當時我和你媽都是在同一間醫院做的手術,專門請的當時國內很知名婦產科團隊來做的手術...當時的情況,你們兩個還真有抱錯的可能。”
“不會的,可卿和您這麼像,而我和我媽也很像,不會抱錯的。”
更何況,安知魚剛從姐姐那裡知道,媽媽有她和姐姐以及和自己的親子鑑定,這怎麼可能儲存,就論可卿那和白姨極為相似的五官就不可能抱錯。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