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姐?魚?”顧秋情看著安知魚和顧浣溪,想從兩人這裡得到肯定。
顧浣溪輕柔一笑,“很好吃哦,進步很明顯,味道非常合適。”
她這會兒倒是溫溫柔柔的,哪裡看得出來剛才和自己說話時的模樣...這個女人啊,真的多變。
呵,還有“沙”的那一面...
下午,顧浣溪出門了,留下了顧秋情和安知魚,安知魚把碗筷收拾洗了,顧秋情一直就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安知魚。
“以前我就這樣,坐在輪椅上看著你忙碌,總是想幫你的忙,卻往往幫的是倒忙,我那時候一直覺得自己很沒用。”顧秋情輕聲說道:“現在,我總算能真的幫上你了,感覺心裡特別充實,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安知魚聞言,將洗碗布擰乾掛好,轉過身看著顧秋情,笑著說道:“我以前就沒覺得你幫了倒忙。”
“...那是在你心裡不是幫倒忙,我看你總是不會生我的氣,反倒是覺得自己不配面對你的溫柔。”顧秋情停頓了一下,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覺得自己虧欠安知魚的越來越多,最終...壓倒了她。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配不配的上的,只有喜歡不喜歡,願不願意的。”安知魚搖了搖頭,他走到顧秋情面前,輕輕攬過顧秋情的肩膀,“我從不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為,我從未想過回報,或許...這也是一種錯誤吧,因為,過分的給予卻又不索求的愛,或許本身就是一種畸形...對不起。”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我受不起,也不開心,你說些其他的話吧。”
“那,土味情話?”
“比如說?”顧秋情努力的將下巴放在了安知魚的肩膀上,安知魚感覺到了她的吃力,稍稍彎曲了膝關節,放鬆了肩膀,讓顧秋情能更輕鬆的做到。
“比如說...你聽過白月光和硃砂痣的故事嗎?”
“嗯...張愛玲的對吧,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作家,但她寫的東西我也看過。”
“你便是我心頭的硃砂痣。”安知魚輕聲說道。
“那誰是你的白月光呢?白可卿嗎?”顧秋情在安知魚耳邊,輕笑著問道。
“你是硃砂痣,她便是白月光。”
“但我和可卿...要麼一個是硃砂痣,一個是粘在衣服上的飯粒,要麼一個是牆上的蚊子血,一個是白月光,白月光和硃砂痣可不能同時得到,魚。”顧秋情笑盈盈地看著他,“更何況,硃砂痣啊,說的是得到又會失去的女人,我可不想當硃砂痣。”
白可卿也不喜歡白月光的說法,她說那是得不到,顧秋情也不喜歡硃砂痣,她說那是得到又會失去...
“那你便是我的顧秋情,我又握住你的手了,不會失去的,我握得很緊,很牢。”
“嗯...一定不要鬆手,我害怕,你送手了,我就找不見你了。”顧秋情點了點頭,然後嘴角笑容漸漸嫵媚起來,“你說情話的水準實在不高,我更喜歡你用行動來表示,魚...抱著我回房間吧。”
安知魚心想,我的感情經歷很少的嘛,沒有這方面天賦,前世也就娶了你,和可卿之間最終也沒能走到一起去,以後有機會練習的...
安知魚彎下腰,撈起了顧秋情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我會練習的。”
“好啊,我等著你...”顧秋情用手攬著安知魚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說道:“我等著你用言語就能讓我到達山頂的感覺哦,魚~”
你是狐狸精轉世吧?安知魚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