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慧子懶得理會這傢伙,直接來到白澤少身邊,臉色微變,急忙衝著白澤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嗚」白澤少支支吾吾的卻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來。
「什麼情況?」池上慧子看向身側的本次郎。
「他………他聲帶被藥物破壞」本次郎也是專業醫生,略一檢查就明白過來:「而且這個人的生命體徵在緩緩消失」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扛過兩代吐真劑實驗體,應該有的表現」
「他太弱了」
本次郎的話語剛一說完,池上慧子內心就閃過一道不好的念頭,這人不是白澤少。
當下。
顧不得其他,直接拿起手邊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向白澤少的臉頰。同時掀開被子看向白澤少的腿部。
腿部裹著厚厚的繃帶,暫時看不出太多的詫異。
但匕首卻挑中了一個東西。
微微用勁兒,血次呼啦的,一張人皮面具被挑了出來,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神木。
那個被綁架消失的日本醫生神木。
「混蛋,我們被騙了」池上慧子砰的一聲扔掉手裡的匕首,滿臉陰沉。
而後回過神來,立馬下令道:「馬上提審錢慧文,不過審問之前先把臉皮給劃破,確定人員真偽」
「是,大佐」秘書快速離開。
原地的池上慧子,也不管本次郎擺弄著已經失去生命體徵的神木,直接在腦海裡覆盤起此次的行動來。
一幀一幀的回放。
一副一副的研究。
很快就鎖定了目標,那個他第一次見到病床上的白澤少,那個她以為是假的,被隨意摔倒在地上的白澤少。
其實,那人才是真的白澤少。
她陷入了思維盲區,只想著別人偽裝白澤少,卻忽略了一點,白澤少本人也可以偽裝他自己,甚至更快捷方便。
基於此,在見到真的白澤少的時候
,她只是掀開被子一看,就得出結論那人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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