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手令的內容我不知道具體內容，但大概應該能猜到一些”
“所以相比於錢處長，你應該更能確定我的身份吧”
白澤少攤牌般的話語，直接撕開老五一直想要留住的窗戶紙。
這番話如驚雷般在老五心湖炸響。
白澤少說的沒錯，當初的他的確收到過戴老闆親自下的指令，指令內容也很簡單。
監視白澤少。
看看白澤少是否和紅黨有什麼瓜葛與聯絡。
如果有聯絡，直接動手，格殺勿論。
這就是戴老闆當初的命令，血腥而又殘酷，冷漠同時狠辣。
他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白澤少這個經過考驗的心腹同樣如此。
這就是戴老闆的一貫作風，也是他將特務處能帶強做大的根本原因，懷疑一切。
漸漸平復心緒的老五唯一感到詫異的就是，這些年他對白澤少的監視可謂隱秘至極。
而且和戴老闆的聯絡，更是少的可憐，一切都是為了保密。
可白澤少為什麼會那麼確定她間諜的身份。
她不覺得自己在這個過程中有什麼太大的破綻。
所以直接問道：“站長，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很久以前吧”白澤少神色恍惚的說道。
而他似是知道老五想要知道什麼，不等老五催促就繼續道：“很早以前，我們不是就進行過類似的對話嘛？”
“只是那時候我們沒有直面這個問題，後面則是沒有機會和時間”
“而且你我都知道戴老闆的手段作風，我不覺得我自己身後會沒有一雙眼睛”
“只是確定那雙眼睛是你，讓我有些意外而已”
“畢竟戴老闆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上海站的絕密情報，哪怕我刻意隱瞞一些內容”
“而那些東西，只有幾個人清楚，一開始我也試探過你，卻沒有任何發現”
“也是經歷過很多，才最終確定是你的，不得不說你這雙眼睛真的很隱藏的很好”
老五搖搖頭頭：“隱藏的再好，不也被你給發現了麼，只能說你技高一籌”
而她心裡則默默補充了一句：“終究沒有你隱藏的深啊，站長你才是影藏最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