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昏迷又醒來,醒來又昏迷,連續了好幾次以後,女子終於奔潰了。
“我………我……交代”
“說吧”吳正柯滿意的說道。
“我叫千惠,代號火柴,來山寧和一個代號蠟燭的人接頭”千惠交代道。
“蠟燭?他是什麼人”吳正柯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只知道他的掩護身份很高,非常的神秘”
“那你們什麼時候接頭,在那裡接頭”吳正柯追問道。
“下午六點,玫瑰歌舞廳三號包廂,接頭暗號是………”奔潰的千惠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把人帶下去,嚴加看管,記住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吳正柯嚴肅的命令道。
“是”
隨後,吳正柯返回了特務處,直接走進了戴老闆辦公室,將剛才的情況做了彙報。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戴老闆很是乾脆的問道。
“處座,您也知道玫瑰歌舞廳不允許任何人在裡面鬧事,所以我想請您打聲招呼,方便我們行動”吳正柯回答道。
“我打招呼倒是可以,但你能保證訊息不會被蠟燭知道”戴老闆問道。
“這……是屬下考慮不周”吳正柯繼續道:“要不將錢慧文錢科長叫上?”
“這才是你來我這裡的真實目的吧”戴老闆很是不爽的說道。
吳正柯呵呵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行了,錢慧文那邊我會替你打招呼,讓她和你一起去,但是下午行動的時候,一定不要鬧出太大的風波”
“否則,錢家鬧起來,我也不好收拾局面”戴老闆叮囑道。
“處座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這個蠟燭的”吳正柯保證道。
“去佈置吧”
“是”
時間波瀾不驚的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
吳正柯,錢慧文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而遠在上海的白澤少坐在辦公室裡面,則不時的看著手錶,顯得有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