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亨利很是堅定的說道:“那批藥你不瞭解,如果真的流出去,後果很嚴重,所以我不會給你,哪怕我死”
“真的嗎?”白澤少看著亨利玩味的笑道:“如果我給出你足夠的利益呢?比如說二十根金條,五十根金條,或者說更多………”
“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聽著白澤少的話語,亨利賊雞的說道。
只是,當他迎上白澤少似笑非笑的眼神的時候,確實尷尬的笑了一下:“白隊長,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金條是個好東西,他的色澤與味道的確讓人沉迷,但是也得有命去花”
“是啊,這就話說的不錯,否則一旦走錯路,被波及的出除了自己還有家人啊”白澤少隨意的說道。
“對了,亨利探長的家人都在法國吧,我見過你女兒的照片,很可愛的小姑娘”
亨利沒有接白澤少的話茬,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一下子沒有了。
白澤少雖然沒說,但是威脅的意思卻是那麼的明顯。
“好吧,拿不到就拿不到吧”白澤少點了點頭,然後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沒過多久,兩人也是離開了西餐廳,各自回去了,不過亨利在走了幾步以後,卻是回身看向了白澤少所開的車,一臉的沉思。
剛才的會面,他沒有看清楚白澤少的真實面目,但是他又何嘗沒有在演戲。
在這個糟糕的時代,糟糕的地方,無論是他還是白澤少,乃至其他人那個不是戴著面具在活著。
此時的白澤少則是快速的返回了特高課,將事情告訴了池上慧子。
池上慧子對於白澤少沒有行動成功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讓他離開了。
返回偵緝隊的白澤少剛坐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被池上慧子的秘書給叫了過去,讓他配合查詢犯人逃脫的事情。
經過一系列的問詢以後,白澤少關心起案情的進度來,但是卻被池上慧子的秘書以保密需要給拒絕了。
對此,白澤少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就離開了。
不過從秘書的態度上,倒也可以檢視出一些東西來,到時候他的計劃或許真的可以成功。
因為池上慧子的秘書在偵緝隊辦案,所以偵緝隊也是來了許多的憲兵。
所以白澤少也不願待在這裡,一時間偵緝隊也沒有他什麼事情,所以乾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