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個戰鬥。
高手交戰，勝敗可能就在出手的那一刻。
所以，他絕不輕易出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距離開始已經有三四分鐘了。
可是，牛驊和秦川沒有動手，只是站在原地，哪怕半步都沒有移動。
觀眾們不樂意了。
他們來這裡不是免費觀戰，不是白嫖，算是會員，付費使用者。
你們不打讓我們看什麼, 這就跟一樣。
老子花了錢, 作者卻一直在水文。
寫了三四十萬字，踏馬全是水文。
這不就是欺騙行為嘛！
這種作者早晚出門被車撞。
場上裁判也看不下去了。
但他沒有跟觀眾那樣用催促的語氣。
因為面前這兩位是大客戶。
“兩位老闆，根據規則，如果超過五分鐘沒有動手，那就判定平局。
現在已過去四分鐘了。”裁判提醒了一句。
牛驊凝視秦川，特別希望秦川先動手。
秦川則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時間繼續一點點走過。
他倆還是沒有動手。
觀眾們的不滿情緒越來越高。
“退錢，給老子退錢。”大量觀眾齊聲高喊。
這節奏一帶起來就像是山火很難熄滅。
此時距離五分鐘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