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鴉老人沒有責怪他，而是與他探討起了法則。
“秦川小友，你覺得法則是什麼？”黑鴉老人問道。
秦川想都沒想，直接道：“法則就是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
“除了這個呢？”
秦川想了想，道：“構建世界的必要元素。”
“還有呢？”
“還有就是規律，一種自然規律。”
黑鴉老人點頭微笑：“你說的基本沒有問題，這也難怪可以透過我的考驗。
自吾修行以來，見過的天才猶如海灘沙礫數不勝數，但像你這種卻如鳳毛麟角。
你雖不是仙王之後，也不是靈體之資，可如此年輕便修煉到了分神，並且對法則的領悟遠超同人，這種天賦也不知多少個紀元才會有這麼一個。”
對於黑鴉老人的誇讚，秦川內心自然十分喜悅，但也沒有驕傲。
他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
比如面前的老者，就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雖然自己有系統幫助，修行速度可以遠超他人，但如果完全靠系統，那也永遠無法達到強者之列。
系統只是輔助，想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強者，必須得靠自身的努力。
秦川覺得自己這一路走來，還是有成長的。
接下，黑鴉老人提到了重力法則。
黑鴉老人開口道：“吾之一生，覺得最自豪的事，便是在重力法則這塊的領悟，應該是到了法則的盡頭。”
秦川沒有否定。
的確，他雖然沒有見過其他修行重力法則的大能，但從黑鴉老人所轉變的【法則之石】，便可以看出他對重力法則的領悟有多深。
黑鴉老人繼續道：“吾除了在重力法則外，對空間和時間同樣有比較深的領悟。”
對於這個秦川同樣沒有否定。
單從時間流速上看就非同一般。
要知道，外面一年這裡才一秒，只能用兩個字才可以形容牛嗶。
不過，你說這麼多幹嘛，我知道你很厲害，但說好的傳承呢？總不是聽你吹嗶幾萬年吧！
黑鴉老人是因為許久沒有找人說話，好不容易有個人透過了考驗，所以這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似乎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
他這一說，就說了十來年。
秦川則認真的聽了十來年，很似無語，耳朵都已經長繭了。
他沒有選擇，畢竟對方是大佬，並且還有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