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次鞠了一躬。
“前輩,可否告知晚輩您的名諱?”胡廣義恭敬道。
王之行剛要開口,顧鴻濤卻是格外憤怒得衝胡廣義喊道:“胡廣義,你實在太放肆了。前輩的名諱豈是你能問的?”
胡廣義一臉淡定,道:“前輩都沒有開口,你卻說大聲咆哮,難道是把前輩當成擺設了嗎?”
“你…”顧鴻濤手指胡廣義,眼裡湧現怒火。
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一旁的王之行發現不對,立刻道:“大家都別那麼衝,有傷和氣,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談。”
“問我名字又沒什麼關係,你們要問,我肯定會說。”
“我姓王,名之行,平常大家叫我王教授,你們各個前輩前輩的叫,聽著怪怪的。”
胡廣義又是拱手拜道:“前輩的氣度真是非凡,晚輩窮其一生都無法企及萬分。”
聽到這話,顧鴻濤感到格外鄙視。
忍不住嘀咕一句:“幸好前輩為人較為隨和,否則你早就見了祖宗。”
他這一說,暴脾氣的胡廣薄聽不下去了。
撩起袖子就要開懟,但被胡廣義攔住了。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他就知道王之行和顧鴻濤不熟。
顧鴻濤也是運氣好,忽然碰上了王之行這尊大佬。
所以,如果自己這邊能夠獲得王之行的青睞,那以後還去踢什麼館,自然沒有哪個武道院敢和自己搶新人。
想到這,胡廣義開口道:“前輩,明日我院與橫旗山武道院有場比試,不知前輩可有興趣過來觀戰?”
王之行回的很直接:“這就不需要了!”
他這次過來,本是為了兒子生日,想給他一次驚喜。
既然目的達到,那就沒有在留下的必要。
另外,前段時間,掌門傳授了戰鬥系第二階段的知識,自己得抓緊回去修煉,不能落下太多。
顧鴻濤見胡廣義吃了閉門羹,心裡別提有多痛快。
他迅速給自己杯子裡倒上酒,道:“前輩,晚輩再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