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鏡前,臭美了許久:“表哥做的眉黛真好看,我不管,以後我的眉黛用完了,表哥一定要負責幫我做新的。”
周表哥仔細瞧著她眉目純淨,唇間吮著一絲蒼白的笑意。
可沉浸在喜歡裡的她,並沒有發現。
第二天,她起身之後,特地畫了表哥送的眉黛,高高興興地去“芙蕖院”尋表哥,這才得知,表哥天還沒亮,就已經離開了府裡,迴轉幽州。
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就只瞞了她一個人,她無知無覺,還妄想著,以後讓表哥給自己做眉黛。
虞幼窈崩潰著追出家門,哭得一臉鼻涕一臉淚。
叫下人敲暈的腦袋抬回來的。
也許是夢中的場面實在太過悲痛,虞幼窈心間一陣刺痛,悠悠轉醒,一轉頭就見殷懷璽坐在她身邊。
想到了噩夢裡分離的場面,虞幼窈不禁淚流滿面。
“怎麼哭了?”殷懷璽蹙了一下眉,輕柔地幫她拭淚。
他也是才來,見虞幼窈在廡廊下睡著了,唇兒輕輕彎著笑容,顯得純淨又明媚,好看極了,便也猜到,她肯定是做了美夢,也不忍打擾她了。
誰知,突然就醒了。
一見了他就流淚。
令他有些心慌。
“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虞幼窈撲進他的懷裡,一邊小聲地嗚咽,一邊斷斷續續地說了夢中的事。
夢裡,她和殷懷璽沒有現實裡親近。
殷懷璽若即若離。
祖母纏綿病榻,她要在祖母跟前侍疾,也不能一直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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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小表妹的噩夢裡,幾乎很少有關於表哥的,哈哈,想了想,還是寫了寫,之前沒夢到,現在全夢了。。。。也算是對那一場莊生曉夢,做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