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們原來的政治老師請產假去了。”
“男的怎麼請產假?”
“笨,他老婆在這個月生孩子,所以他天天往醫院跑。”
我和高杉原靜靜聽著兩人嘀咕對話,得知劉光明代課原因。
高杉原抱怨地嘆氣。
“四十分鐘很快過去的。”我告訴高杉原。
“呵呵。”
高杉原無趣地張嘴。
臭傢伙!
我冷冰冰地睜高杉原一眼,什麼態度,本小姐好心安慰他來著。
上課時。
劉光明在講臺上激情四射地傳授知識,講臺下的學生大多聽不懂。
高杉原聽著聽著課,不再看課桌上的課外書,雙手拄在桌面上,雙手手臂間的臉咬緊了牙齒,時不時從牙關內傳出一兩聲嘆氣。
像生病一樣。
我被他這模樣怔住了。
“你在幹嘛呢?”我小聲問。
“蹲在世界上最無聊的監獄裡面,而且還在受教改造著。”
高杉原擠出一句話。
“有這麼嚴重嗎?”
我哭笑不得地輕呢一句,雖然我聽不太懂華夏的政治課,但也不至於一副怨仇表情吧。
高杉原餘光督我一眼,咬牙切齒聲細微。
“別管我!”
我本來還關心他來著,被這討厭的語氣弄得臉色不悅。
“不管就不管!”
忽然,劉光明的厲聲呵斥從教室前方傳來。
“那啥,高杉原這混蛋!上來做題。”
高杉原轉眸,看到劉光明兇狠的眼神,和他後面黑板上的一道政治大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