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聽了梁可可的反問，姜靈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可能是學習太累了，隨便問問。”
梁可可自然不可能把真實原因說出來，於是隨口扯了句瞎話。
姜靈也沒再問，因為很快上課鈴聲響起，今天的最後一節課來臨。
“是這樣的，因為上次體育老師生病，我們比八班多了一節課，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不上新課，今天這節課你們自習，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上來問我。”
上課鈴聲響起，講臺上的地理老師江浩抬頭，看著底下的學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開口就知道是老渣男了。
熟練的端水大師。
看著講臺上帶著金框眼鏡一副斯文模樣的‘老渣男’，方淮暗暗tui了一聲。
倒不是說臺上的地理老師江浩是一枚渣男，而是因為二十多歲出頭的他，在一眾男老師裡面，算是顏值最出眾的那個，而且為人幽默風趣，不僅在年輕女老師那裡受歡迎，還有不少追捧甚至暗戀他的女學生。
因為這個原因，身為老師的江浩，是一中很多男學生眼裡的‘公敵’。
由於年齡相差不大，江浩和男學生們相處的不錯，雖然一直有意識地保持和女學生的距離，但方淮他們私底下還是喜歡叫他“老渣男”。
發現‘老渣男’在講完話之後就低下了頭，方淮有理由懷疑他現在正在偷偷拿手機看網路小說。
這個動作太熟悉了。
當然，雖然江浩這個老師看起來不太靠譜，有時候還喜歡摸魚，但在教學方面還真有兩把刷子，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江城一中這個省重點高中待下來。
不上課，方淮就徹底放鬆了，趴在桌子上想睡一覺。
地理雖然不是他的強項，但也不弱，所以並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關鍵是臺上的“老渣男”對這方面並不是太苛責，即便看到了也不會怎麼管，只要在他講課的時候別走神就行。
若是在他講課的時候打瞌睡開小差，那就是另一種‘渣男’了。
剛趴下沒多久，方淮就感覺後面有人踢自己屁股。
媽的。
一轉頭，發現班長梁可可正冷著臉看他。
“上課不準睡覺，讀書！”
方淮臉一垮，差點忘了這剋星。
同桌張浩幸災樂禍，剛剛偷笑了兩聲，就迎來了班長大人的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