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氣想必就是他中的術了。
此時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事已至此,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消化。
翌日清晨。
依舊是例行的早會。
依舊是那個紅面具,面具上那張詭異的笑臉讓人不怎麼安心。
他單手按住心臟,微微鞠躬:“很高興今天可以看到諸位,想必昨夜大家應該都睡了好覺吧?”
沒人回答他,顯然昨天晚上誰都沒睡好。
這傢伙見眾人不理他,他到也沒生氣,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昨夜很不幸,李金釗先生的隊伍團滅,而其餘隊伍一共退出遊戲三人,預言家未動用預言能力,例行會議開始,請大家自行商討。”
這傢伙說的是三人退出遊戲,而非死亡。
難道他知道什麼。
周圍的人開始發言,我卻沒有心思去聽他們再說什麼。
而是看著紅面具。
而紅面具也同樣的在看著我,面具後的眼中充滿笑意。
充滿嘲諷的笑意。
這傢伙在嘲笑我。
我沒有過激的舉動,而是不停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討論很快結束。
這一次的會議並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保險起見所有人全都棄票。
眾人開始陸續離開房間,直到最後,房間裡只剩下我紅面具還有江建委三個人。
紅面具看著我們:“二位,會議結束了,怎麼還不離開呢?”
我看著他,抽出了腰間的噬魂幡:“你吧我徒弟綁到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