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局長來磕頭都夠了!
可惜現在就得把信投遞過去,估計大人是看不到這封信了。
自己的這份功勞,無法讓領導知道了。
不過也無所謂,本來我老陳就是一個默默奉獻不求回報的好下屬。
做完自己的心理建設,老陳仔細抹掉了紙上的指紋,戴上一次性手套,把信摺好之後隨手拿了張報紙折了個信封裝進去,隨後悄無聲息地走出了花園別墅。
藉著夜色的掩護,他像是一道沒有聲息的影子一樣,朝著異常局西南分局的方向而去。
一路之上有不少人迎面遇到了他,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一掠而過……
夜色正深,藉著夜幕的掩護,不知名的角落裡,暗流和鮮血一同湧動著……
……
第二天李凡照例睡到快到十二點才起床。
簡單吃了早午飯,發了會兒呆,然後看了會兒電視,不由舒服得發出一聲嘆息。
電視上此時正是午間新聞,講的是昨天晚上一家ktv發生命案的事情。
據說是幾個人喝多了發生了打鬥,互相拿酒瓶子和水果刀互捅,最後死了幾個人。
新聞主持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說大家千萬要冷靜,酒後不要衝動,不能以身試法。
不過看看死人的那家ktv的名字,李凡心中已經明白,死的那些人絕對還是清潔協會新招的成員。
應該是某個什麼幫派的成員。
本來就是一幫經常被抓進去的垃圾人,手上不乾不淨的。
按名單排也該排到他們了。
當然,他們的死法絕對不會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因為酒後互相鬥毆而死,絕對是腦袋失蹤的死法。
就是不知道這次他們的腦袋被換成了什麼。
李凡一邊喝著果汁看著電視一邊在心中感嘆。
自從那個降臨會的傢伙出現之後,自己的工作終於回到了正軌之上。
起碼能夠正點上下班了。
畢竟現在異常局的主力應該都在調查這個案子,解剖處的活兒雖然也有不少,但起碼不用加班。
畢竟每天也就那麼幾具屍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