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場之中瞬間一片霧氣蒸騰，一股草木芳香的精華氣息瀰漫開來，會場之中的一眾調查員們猝不及防之下，瞬間被噴了個兜頭兜臉。
高雲雷抬手抹了一把臉，看看手指之間拉出的絲，喃喃道：
“這是什麼防火液體？怎麼黏糊糊的？”
楊杆則是從這水的氣味之中猛然想到了什麼。
今天小李哥給他喝的水，就是這個味道！
而方昊卻已經瞬間恍悟，大聲說道：
“兄弟們，快張嘴接水喝！快，大口喝！用力吸！這東西咱們以前喝過，還記得嗎，在麗城！趕緊喝啊！這能提升力量！”
一直都跟著李凡的二十多名年輕的調查員也同樣醒悟過來。
當初在麗城的時候，他們就是喝了這種味道的東西，才覺醒了精神力！
當時很多人都已經提前發現了李局的所作所為，還以為是什麼潛規則新癖好之類的，後來才明白，就是能夠覺醒能力的珍貴液體。
既然李局就是守夜人，那麼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西南局的一眾年輕調查員此時沒有絲毫遲疑，當場開始瘋狂吸入。
在場的其他地方局的調查員們聽到這話，立刻明白這顯然是守夜人老大布置下的，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紛紛開始張嘴接那從天而降的液體，還有一些人直接站到桌子上，努力吮吸。
能夠加入異常局成為正式調查員，本身就沒有一個傻子，此時自然明白這裡面絕對有這莫大的機緣。
在場的數千人之中，差不多小一千人本身就是覺醒者，剩下的則是從各地抽調而來的精銳調查員，此時全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真的開始蠢蠢欲動。
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至於古澤他們這些總局高層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就要聽守夜人的了。
畢竟對於他們異常局來說，如果說古澤這個總局長是最高負責人的話，那麼守夜人就是靈魂領袖！
哪怕平時，守夜人的威信，也絕對是碾壓總局高層的！
與此同時，在場的很多總局高層成員被那水霧籠罩，身體表面瞬間如同被硫酸腐蝕一般，現出一塊塊灰色斑點，還有鮮血流出。
這些人立刻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鼓動神力，身體表面現出一層金色神輝，將水霧擋住。
“這是什麼東西！？深淵之中的酸液！”
“是……混亂生命還有腐朽死亡的氣息，這應該是生命主宰的手筆！果然和深淵有關！”
“鎮獄主人的走狗！鎮獄主人的走狗！”
這些直接被水霧傷到的基本都是沒有冊封天庭正神的野神，此時雖然鼓動神力暫時擋住了生命三巨人眼淚混合物的侵襲，卻也徹底暴露了自己舊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