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迅速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借用舊神埋伏的良機，把自己的權柄氣運再次削減。
答案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就是被打敗！
如果他這個疑似深淵之主的存在，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些舊神打敗，那必然會讓整個清潔協會存在的根基動搖。
畢竟所有信徒都認為自己的神是最牛逼的，神都被打敗了，還信個屁。
到時候整個清潔協會不就徹底崩塌了，什麼全世界最大的覺醒者犯罪組織，就此分崩離析，那什麼權柄氣運也自然就消散了。
在此一舉。
這個會長歌莉婭，實在是個好姑娘啊！
如果不是現在全身的孔洞之中都有狂暴的精神力亂流灌入，暫時還無法自由活動，李凡都想抱著這個歌莉婭親一口。
及時雨啊！
只是這個歌莉婭到底是被哪個舊神所控制的？和三位一體有沒有關係？
就在這時，只聽大牧首吉德轉頭看向會長歌莉婭，緩緩說道：
“至於你……尊敬的會長大人……又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智慧與戰爭女神……雅典娜？”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幾名牧首和僅存的幾名騎士，還有五常侍在內，全都面色大變。
如果說蜘蛛神阿南斯和北歐獨眼巨人相對有些上不了檯面，羽蛇神屬於消逝的文明，死亡聖神又算是新興的地區神靈，那麼希臘神話中的智慧和戰爭女神雅典娜則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根本不用想太多，就能夠明白對方的強大！
就見歌莉婭將手中的金色神鳥權杖輕輕在地面上一頓，瞬間打亂了那精神力之海的流淌，看著大牧首微笑著說道：
“不錯，吉德，你還不算太蠢……今日，就是你們所膜拜的這來自深淵的異端邪神灰飛煙滅之日，你們這些迷途的羔羊，也將明白什麼才是真神的力量！”
此話一出，清潔協會的眾人瞬間明白了一切。
收藏家，就是深淵之主，或者說，是深淵之主在現實中的化身！
這是來自邪神的認證！
精神力祭壇之中的李凡此時同樣心中大定，雅典娜都來了，自己的計劃必然會成功了！
到時候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如果不是這精神力之海實在是太過龐大，他現在整個人都被一道道精神力亂流固定在祭壇之上，無法動彈，他早就已經來個驚歎三聯，再表示一下自己有些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