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最初的不適之後，現在他已經逐漸可以平衡守夜人和收藏家的兩個精神核心，不會受到太多的情緒影響了。
鹹魚的本我心態，再次佔據了上風。
畢竟平心而論，只要環境安全，墨國實在是一個氣候宜人生活舒適的地方。
調了幾十個臺，雖然有不少守夜人的相關報道，但卻沒有找到關於收藏家的報道。
甚至這些天發生在墨國的各種掛路燈事件，以及清潔協會墨國牧區和幻靈黨之間的戰爭，都根本沒有任何訊息。
好像這些影響了每個人生活的事件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對於這一點，李凡倒也理解。
畢竟在販獨集團以及各種犯罪團伙統治整個墨國夜晚的時候，哪怕只是在網路上發一個嘲諷毒販的影片，就會被找上門直接亂槍打死。
這些電視臺的記者和工作人員，同樣害怕他們如果隨意報道的話，會惹怒那個以血腥殘暴著稱的收藏家大人。
想想那些被清洗的權貴高層的情況，他們根本不敢提起這些事情。
哪怕電視臺外面的路燈上，就掛著幾具屍體。
李凡隨後摸出手機，登入影片軟體翻閱了一番。
果不其然，在這種軟體上，反而能找到不少和收藏家相關的影片，其中各種路燈掛屍的影片更是多如牛毛。
自媒體的膽子一向要比電視臺大得多。
而且很多主播明顯並不在墨國，所以才敢大膽談論發生在墨國的事情。
同樣有不少人批判收藏家的殘暴，更讓李凡意外的是，有一些賬號則是在分析這次清潔協會和幻靈黨之間的戰爭。
在他們的分析中，雖然清潔協會墨國牧區的攻勢很猛，甚至直接動用了一些重武器，堪比正規軍了，但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
主要是墨國牧區這邊的覺醒者數量太少，而且幻靈黨本身處於守勢，雙方的傷亡比簡直沒眼看了。
同時剩餘的墨國牧區成員同樣士氣低落，有些難以為繼。
其中有不少主播明顯和清潔協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紛紛透露，現在的清潔協會墨國牧區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收藏家雖然兇殘暴虐，卻明顯沒有什麼領導能力云云。
看到這些影片之後，李凡老懷大慰，連忙繼續刷影片。
各種相關的推送接踵而至，基本上都是分析墨國牧區即將崩潰，收藏家必敗的。
還有幾個膽子比較大戴著面具出鏡的主播，分析稱收藏家很可能已經精神不正常，同時在墨國牧區的夜晚頻繁出現的守夜人也是衝著收藏家來的，收藏家在清潔協會之中的地位不保等等。
李凡越看越開心，連忙給這些主播點贊加打賞，甚至得到了很多相關主播的口頭感謝。
越看，持有相似觀點的影片就越多，等到李凡發現自己已經刷了大半天影片的時候，他已經堅信，這次的計劃絕對能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