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就是感覺人群之中少一個人。
原本應該是主位的地方，現在有一個空缺。
終於，還是唐明忍耐不住說道：
“李局真的是收藏家？只是他到底圖啥啊？我們的覺醒不就是因為他嗎？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難道想要吸收我們進清潔協會？”
旁邊的方昊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還是不信，李局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覺醒者罪犯通緝榜榜首的收藏家呢？”
他們兩人開啟了話匣子，旁邊的幾個人也立刻全都湊了上來。
高雲雷仔細想了想，有些斟酌的說道：
“說起來，收藏家好像還真沒怎麼在中州犯下什麼案子，起碼沒有在中州害過什麼人……如果這麼說的話，我的意思是單純從這個角度，收藏家好像也並不是一個壞人……”
“收聲！”
“老高不要亂講話！”
聽到高雲雷的話，旁邊的幾人立刻提醒他讓他小點聲，同時警惕的向周圍看了看。
方昊一臉嚴肅的說道：
“老高，你的想法其實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不過現在已經回到了中州，而且和收藏家有關，可不能亂說話了……”
旁邊的宋良也點點頭說道：
“是啊，如果這話讓紀律部門的人聽到，怎麼也得給你審查上一年，到時候煩也煩死了。”
眾人面面相覷，全都微微點頭，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類似的想法。
隨後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楊杆。
楊杆嘆一口氣，連原本從來不離手的魚竿都丟到了一旁，此時微微擺擺手，眼神木然，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整個人似乎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
眾人全都嘆一口氣，現在他們什麼也不好說，什麼也不好做，只能先保持沉默了。
一時間，浴室中的氣氛，再次沉默了下來。
……
“老趙！老趙！快出來，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