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經和李凡發生衝突的不列顛特工總局的傑克眼睛一眯，大聲說道：
“宮團長，這位李局長本身就是你們中州異常局的人，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中州異常局和清潔協會勾結在了一起？”
聽到這話，原本還處於茫然狀態的李凡瞬間反應過來，連忙抓住機會拍案而起，指著傑克怒罵道：
“去你媽的，你可以罵我，不能汙衊我們中州異常局！我要真是收藏家，腦瓜子給你摘下來做個仰望星空餡餅！”
隨後一指新陸鎮魂局和其他西方機構的一眾參會者，繼續罵道：
“還有你們！老子要真是收藏家，你們還能好好活著？也不把自己花生豆大小的腦仁兒摳出來曬曬，腦子進了這麼多水，要做鹽水花生嗎！?”
此時他睡得迷迷瞪瞪領口歪斜，袖子上還粘著口水，頭髮一團散亂，完全就是個地痞流氓的樣子，沒有絲毫收藏家的氣質。
在場的一群西方機構的參會者們被他一通罵氣得七竅生煙，吹鬍子瞪眼。只是一時間心中的疑慮也打消了大半。
就對方這個樣子，確實不太像是收藏家………
這和傳言中那種精神潔癖的高冷逼格完全不搭邊啊。
或許真的是清潔協會故意搗亂，想要破壞這次會議？
宮一軍朝李凡揮揮手道：
“小李，你先別衝動。”
隨後再次說道：
“我們中州異常局與清潔協會一直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反倒是新陸鎮魂局和不列顛特工總局，暗地裡沒少和清潔協會聯手做一些勾當吧？嘖嘖，說你們是亦敵亦友，也不為過……”
“李局長的身份不容質疑，之前收到某個漏洞出的情報之後，我們中州的守夜人，已經對李局長的身份進行過詳細核驗，足以證明李局長的清白！”
此言一出，中州異常局的一眾調查員們恍然大悟。
難怪宮一軍對於剛才那個訊息根本不屑一顧，原來局裡早就安排守夜人進行過核驗。
聽到這話，之前對李凡沒那麼熟悉的調查員們，此時也都放下心來。
畢竟他們可以不相信宮一軍，不相信局裡的判斷，卻不能不相信守夜人。
這可是中州異常局的傳奇，據說早就已經超越了光明劍張禪林，成為了真正的異常局第一人。
而且守夜人可是和收藏家真正交過手的！
與此同時，對於守夜人有一定了解的各國參會者們，此時也都微微頷首，心中的疑慮打消了大半。
畢竟根據他們暗中得到的情報來看，守夜人甚至比收藏家還要強大。
就連收藏家，也只能暫避守夜人的鋒芒。
可以說，中州的土地上，清潔協會一直無法發展壯大，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守夜人的坐鎮。
新陸鎮魂局的切尼此時則是閃過了很多心思。
其中一個猜測，讓他隱隱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