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茶的視線雖說被紅蓋頭遮擋住什麼都瞧不見,但一點也不妨礙她知曉此人是誰。
逮到人就一直用力掐著她的腰肢按著又啃又咬的,這世間估摸著找不出來的第二個了
她拼了命地掙扎。
將其推開後,就一巴掌扇過去。
那人一點也不閃躲,跟以往一樣任由著她打。
楚茶一把將紅蓋頭掀開
果不其然。
那位至高無上的太子殿下正穿著紅色婚服,長身玉立地站在屋中,白皙的臉頰上印著紅色巴掌,此刻正眸光定定地看著她。
楚茶水潤紅唇微微勾起,帶著深深的譏誚“太子殿下還真是好雅興,跟民女鬧這麼一出,我夫君人呢”
“沒殺。”沈逐淡淡解釋道“給了些錢,走了。”
“並且”
“我才是你的夫君。”
楚茶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頓時氣極反笑“太子殿下到底要折騰人到什麼時候,想要扒上你的女子何止千萬,何必緊緊抓著民女一人折騰。”
沈逐微微抬眸,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楚茶“我可以給你尋常男子給不了的,你可以嫁給別人,為何不嫁我。”
“可尋常男子能給我的,太子殿下您能嗎”那女子略微挑眉,一對似笑非笑的眸子隨意瞥了眼沈逐,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頓時又一沉,帶著深深的陰翳“楚茶,我到底哪兒惹你厭煩。”
楚茶最煩的就是他那副自己多高風亮節的模樣,譏笑道“我挑的那位夫君,雖說缺錢了些,但是性子柔和處處緊著我,並且除了我眼裡就再無他人。太子殿下這般處處留情之人,怎可比擬”
又聽到那礙眼的夫君字眼。
沈逐的耐心徹底被磨光了,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她的腰肢,用以警告。
“楚茶你想要拒絕我,也不必捏造一個虛假的藉口,除了你,我又何曾留過情。”
楚茶聽了這話,感覺這人不僅壞到了極致,還多了樣不誠實的標籤,不由笑得更歡了,滿是嘲弄和諷刺。
“也是,太子殿下公務繁忙、貴人多忘事那是常有的,不記得妙玉也是理所當然。”
妙玉
沈逐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來多年前的那一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