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因為太虛弱,乾脆笑不出來了。
只能操控著半空中懸浮的血珠,往少女身上圍去,均勻的覆蓋在那些血痂上見到這一幕,有種葦名弦一郎抹脖子召喚劍聖的即視感。
“”
少女沉默著,沒有吱聲。
只是愣愣的望著他的臉,愈漸沒有什麼血色。
蒼白的臉上滿是關切與深沉,想要行動制止,又擔憂顧忌著什麼
只得一動不動的由著他的血液鋪在自己的血痂上。
“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不太冷老師”少女苦笑了一聲。
“有必要。”
“沒有妖怪的傷好的比人類快好多的。”少女緩緩搖頭。
“我沒有在感動你”
“”
“我是為了我自己萬一你的肉自己長不回來,留什麼疤痕,還是少一塊,太難看了怎麼辦?”
“”
“”
“”
“是吧。”
“嗯。”
少女重新展顏露出笑容。
扭過頭抹了抹溼潤的眼角。
半分鐘後,玄野真司的手腕傷口徹底止血,被少女扶著坐在床上,眼前隱隱發黑
感覺好冷。
像是冬天來了
他終於明白電視劇電影那些大出血快要死了的人,為什麼會有好冷的臺詞
因為失血過多,真的渾身發涼。
與此同時,他也將少女身上的血痂都塗上了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