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語言,她開口解釋道:
“算是上杉家的遺傳生理特殊期吧每個族人一生中都有那方面的慾望比較強的時候”
“以後就正常了。”
“清酒剛成年,大概就是現在了,這個月”
“額”
玄野真司一時間有些意外,但找到了一個詞:“發情期?”
“差不多吧”
上杉月姬目光躲閃了一下,居然一下就說中了,不愧是自己的不太冷老師。
思考了一下,玄野真司問出心裡比較擔心的問題:“那慾望,大概有多強?你當年怎麼過來的?找了其他男人?”
“沒有啦!”
聽到他的話,上杉月姬氣的牙癢癢,拍了他一下,“我怎麼可能是那種輕浮的女人?看不上的,根本不會給碰,這麼多年也就看得上不太冷老師你了。”
“”
玄野真司沉默一會,誇獎道:“月姬,你真有眼光。”
“那當然。”
“好好好,那回到剛才的問題,慾望?有多強?”
“這個嘛”
上杉月姬起身躺上床,使勁扯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接著道:“大概能把你榨乾的樣子”
“還是分手算了,小命要緊。”
玄野真司果斷放棄。
在短時間內多次運動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人體有那種機制。
“誒誒誒”上杉月姬聽了不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太無情了吧,放心吧,看得出來清酒醬喜歡你喜歡到不得了,你離家出走威脅她居然還遷就你,肯定是真愛本命了,她不會榨你的”
“方法就不必知道了。”
報喜不報憂。
忍耐那種級別的痛苦,上杉月姬不想讓他知道。
“懂了,就是你讓人把你捆起來,熬一段時間?”玄野真司猜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