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上杉清酒正一臉陰險笑容的看著自己,輕吐蘭香:
“嗯,繼續。”
“……用你一貫的手法啊,用一個個事件反映這個核心,而不是放在明面上討論,就像大家都看不到宇宙,卻知道頭頂上有一個外太空一樣。”
“你這樣寫,我為什麼不去看馬克思呢?”
“讀者不喜歡看,你自己寫的也焦躁,擠牙膏一樣,寸步難行。”
上杉清酒沉默了一會,放開他的肩膀,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毫不在意的語氣道:“嘛,只是寫本書玩玩罷了,我指望它賺錢?”
“其實你很想寫好這個故事吧。”
玄野真司看向她離去的背影。
“與你無關……”
“……”
“……”
她都這樣說了,玄野真司自然不打算多做什麼多說什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沒有那種報復性的快感。
反倒覺得堵堵的。
可能……
同為創作者,有那麼一點共同的遭遇?
也罷。
他自己手裡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我有一個怪談妻子』的創作,到目前為止,已經開始漸漸顯露艱難了。
……
下午五點半。
離開活動教室前,玄野真司看了一眼上杉清酒,她依舊面無表情的望著螢幕,這個動作已經接近半個小時沒有變過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人生…
就是各有各的困難。
他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