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詢問了其他潑皮的情況,被告知那些人都被捆了手腳塞了嘴巴,丟在柴房裡面去,裡面留了一個武師看守著,因為抓他們的過程中,潑皮們多少吃了些皮肉之苦,所以被丟到這裡之後,倒是也一直還比較安靜,沒有起過什麼么蛾子。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的,袁牧揮了揮手,袁甲便乾脆利索地拎著小鬍子進去,沒一會兒功夫又從裡面出來,悶頭就往外走。
“袁大哥你幹嘛去?”慕流雲見了有些驚訝,連忙開口問。
“我去找把趁手的傢伙!放心吧,那廝被我捆在裡頭,跑不掉的!”袁甲頭也不回地一邊說著一邊走遠了。
慕流雲默默無語地看了看他腰間別著的那一口朴刀,有些疑惑,但是沒有吭聲。
沒過一會兒,他就去而復返,手裡頭似乎是攥著個什麼,不過走得太快,慕流雲沒看清。
看不看清倒是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了,因為袁甲這回進了柴房之後,沒一會兒的功夫,裡面便傳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那叫一個痛不欲生!
慕流雲一邊聽著小鬍子的慘叫聲,一邊忍不住有些納悶兒,這都好半天了,要是切上面,一刀下去那可就沒有動靜了,要是切下面……需要嚎那麼久?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了,慕流雲以為處理完了,袁甲就要從裡頭出來,左等右等沒動靜,又過了片刻,袁甲才用沾染了汙漬的手,託著一團破布一樣的東西從裡頭出來,那布頭的顏色看起來,倒是挺像小鬍子方才外袍的花色。
他出來之後,隨手把那一團破布頭丟在一旁,對袁牧說:“爺,處理完了,那廝昏死過去。還有他那幫同夥,也都慫得很,方才在一旁看著,有聽著那廝的嚎叫,這會兒吐了一個,昏過去了好幾個,一群不濟事的東西,居然還出來學人家作惡!”
“袁大哥怎麼用了這麼久?”慕流雲覺得有些好奇,“這不是手起刀落的事兒麼!”
“手起刀落?他也配?!”袁甲鄙夷地哼了一聲,“我去廚房找那做飯的廚娘借一把鈍刀,那婆娘翻來找去,把吳家用來給養的那幾只雞剁菜的鏽刀給我找來了。
那把鏽刀也是真夠鈍的,我是想要鈍刀,但是沒想到鈍到那種地步,所以處理了一半,那廝就昏過去了,就是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慕流雲聽著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傢伙,這過程不用看,想象一下都夠嚇人的,以前都說鈍刀子割肉,今兒這也算是被袁甲正兒八經的活學活用了一把!
想一想方才小鬍子那一番淒厲地慘叫,慕流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想到那些死在小鬍子等人手上的可憐女子,又有一種莫名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