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邑也不多問,臨走前還深深看了殷玥一眼,似乎是要牢牢的記住這張臉。
最後化為一陣黑風消失在原地。
見他走了,夏木才暗鬆一口氣。
殷玥戲謔道:“你讓他去亂葬崗保護刨屍狗?我沒聽錯吧?”
眾所周知,刨屍狗在光州兇名赫赫,實力絕對不比蔭屍高邑弱,甚至被排在金丹期之下第一妖修,可見他在光州有著怎樣的地位。
夏木翻個白眼,轉身就走,他是懶得繼續解釋,自己的安排,何須跟著女妖怪多說。
“我本來是打算咱們三個一起去虞城,但你覺得現實嗎?我若再不將他支走,你倆早晚會打起來!”
夏木也有些頭疼,他們之間的仇恨是不可調和的。
他的斡旋只能保一時風平浪靜,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相反,雙方的怨恨與敵視會越聚越多,直至徹底失控。
殷玥立即跟上,她剛才找茬只是在試探,看夏木到底能不能控制住蔭屍。
在她看來,高邑只是個小角色,根本無法與夏木的驚人潛力相比,當然,她看重不過是破敗咒印。
……
虞城。
自從上次青蛇妖在稻城被刨屍狗驚走,他回到聞人家就一直悶悶不樂。
此刻柳青坐在後花園涼亭內,正一口美酒,一口生肉,看著下方翩翩起舞的人類美女,十分愜意。
但一隻獨眼,卻難掩他心中最原始的慾望。
他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復仇,而且還有濃濃的憂慮,這些負面情緒最近幾天一隻環繞他四周,讓他的心情變的格外暴虐。
他畢竟是柳家蛇妖,繼承了柳家的殘暴與陰暗。
何況,之前在稻城丟臉,讓他想痛痛快快的發洩一下。
一旁,家主聞人烈毫不知情,端起酒杯敬酒。
“柳老,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何你回來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
其實柳青就算不說,聞人烈作為一家之主,也能猜到一二,無非就是因為那隻害他避劫失敗的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