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屍狗厭惡的避開,又道:“有一件事,是如煙讓我轉告你的!”
夏木轉頭看向露出魚肚白的天邊,道:“你要是想勸我去那柳家蛇窩蹚渾水,那就別張嘴了!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誰說這件事了!她讓我轉告你,她姥姥或許已經知道了金家是浪翻天后代的事!你應該清楚浪翻天和柳家姥姥的恩怨吧?”
夏木一皺眉,緊接著又舒展開來。
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可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昨天不是警告如煙,叫她不要打金家的主意嗎?人家可是好心提醒你!你犯什麼酸?”
夏木繞著刨屍狗轉了一圈。
“看來昨天下午我離開後,你倆深入交流的不錯啊?之前還說只是玩弄人家,現在又處處替她說話?該不會是…”
夏木欲言又止,其實他是想說,這兩個妖怪是不是在偷著煉內丹,但這可是相當隱秘之事,搞不好就會翻臉,夏木也不想招惹刨屍狗。
“該不會什麼?你別這樣陰陽怪氣,有什麼話直接說,別像個娘們似得!”
刨屍狗恨得牙癢癢。
夏木嘆口氣,道:“我這次來金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救金燦,既然目的已達成,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金家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篤定守莊老人必定在暗中保護金家。
就算那晚在義莊聊的還不錯,可他倆之間只是萍水相逢。
當然,他這樣做,也是為了逼義莊老頭現身。
第一是懷疑這老頭真實身份,第二就是將他從幕後拉出來見見陽光。
夏木始終信奉一條原則,別人舒服了,自己就會不舒服,哪怕是錯了,也無所謂。
之後,夏木讓刨屍狗去稻城外等他,自己則去和金陵山告別。
在稻城也逗留了兩天,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