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霓虹人?”謝宇皺了皺眉頭。
“不是,我老闆是天朝人,不過他的產業在霓虹很大,現在基本上算是定居霓虹了,我雖然出來是為了掙錢,但我也時刻記得我是一個天朝人,小鬼子想讓我保護,不可能的。”李軍喝了口清酒回道。
“是個爺們!”謝宇伸出一個大拇指。
謝宇的想法是我雖然不極端仇視你們,但為你們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那樣他自己心裡的那關都過不去。
“當保鏢的,那你當過兵嘍?”謝宇又問道。
“嗯,在特種部隊服役過,但部資訊不能透露給你,保密。”李軍大方的回道。
“怪不得,在你身上能看到咱們天朝軍人的影子。”
“呵呵,我十八歲服役,二十六歲退役,在軍營裡做的一切都成了習慣了,後來出來工作,也延續了下來。”
…………
兩人閒談許久,謝宇也大致的瞭解了李軍,李軍作為謝宇的接應人,他需要了解是必然的,畢竟後面逃跑時,一切都是李軍安排,要是李軍人品不行,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要以為有外掛別人就拿你沒辦法,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
但李軍一說從部隊出身,謝宇的心就放下了大半,謝宇相信,一個天朝培養出來的軍人,絕對不會為了任何利益而去當霓虹人的走狗,那是對軍人的一種褻瀆與侮辱。
後來李軍多喝幾杯,話也多了起來。
他來霓虹其實也是有苦衷的,李軍當特種兵時,服役於西南某神秘部隊。
和平年代,很多人都被繁華的假象所迷惑,其實還有很多無名的英雄在為國家流血流淚。
西南邊境地區,白粉橫行,李軍他們當時的主要任務就是打擊販賣白粉的罪犯,但敢賣白粉的哪個不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狠人。
這些人為了錢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人性,雖然不能與李軍他們正面抗衡,但憑著一股狠勁,每次李軍他們出任務也是膽戰心驚的,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一次李軍所在的小隊與罪犯交戰時,沒有摸清對方底牌,一發40火直接突襲了李軍小隊,當場造成李軍的小隊三死二傷,李軍自己也受了輕傷,左手無名指與小指被彈片直接削掉。
雖然最終剩餘的戰士消滅了殘餘的罪犯,但代價未免付出的太大了。
李軍也是從那時退役,然後為了謀生,做了保鏢,他不止是要養活自己一家人,還要不時的照顧自己的戰友家,所以他很需要錢,他現在的這個老闆不錯,薪資待遇也夠高,所以李軍一直跟著其從天朝來到了霓虹。
謝宇聽完對方的故事,心情很沉重,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罷了。
“李哥,你是真英雄,我佩服你,來咱們走一個。”謝宇端起酒杯道。
“唉,我不配,那些埋在烈士陵園的人才是英雄,只是可惜,他們到死,墓碑上也沒留下一個真名。”
兩人喝酒一直喝到了後半夜,李軍的酒量雖然可以,但和謝宇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酒店開了房後,謝宇一個不注意,李局居然抱著馬桶睡著了,弄得謝宇哭笑不得。
可能謝宇是李軍的老鄉,今天李軍算是真情流露,話才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