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不明藥物”，赫然與艾爾薇給徐葉看過的一份報告神似。
而那份報告，據說是米婭的體檢報告。
“‘不明藥物’，該不會與成形菌落有關吧？”
徐葉提出可能，順勢想到了成形菌落的能力，即使在成形菌落失去能力前他們都不是很明白成形菌落能力的實際範疇。
左不過是心靈感應的一種變種，徐葉這般想。
“你有發現？”
“化驗單和米婭的體檢報告有不少雷同，把成形菌落的能力算在內，似乎能夠給弗雷克死前的異態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八舞夕弦也有深想過成形菌落的能力，感覺來說，馬克的反應的確比弗雷克更有可信度。
“有一說一，你想得很好，但不夠確定結論的。不如追溯一下馬克的深層記憶，看看效果？”
徐葉提議問：“帶馬克給老師，請他幫忙？”
八舞夕弦欣然道：“我求之不得！”
馬克的記憶裡弗雷克佔比最重，因此八舞夕弦不想膈應自己。
徐葉也是出於這個考慮，推事給加文，免得八舞夕弦不舒服。
為人尊長，又是師表，替學生的終身事做些什麼，不算他欺負老年人吧？
……
國貿大廈。
徐葉、艾爾薇看著苦瓜臉的加文，頻頻笑出聲來。
八舞夕弦不是加文的學生，也不熟，念著加文變種人老前輩的威望地位，忍著一直沒笑。
馬克腦海裡的畫面，那真是誰看誰知道。
“呼……”
加文意識退出馬克腦海，老臉都覺著臊。
“老師，怎樣？”
加文點點頭，中肯道：“人雖沒出現，對比馬克潛意識的一些畫面，也可以肯定弗雷克受到了精神控制。他死前的眼神，多半是長時間的幻覺或夢境使然。”
“另外——弗雷克有可能不是死於他給自己注射的藥物！”
艾爾薇接茬兒道：“藥物不致死，致死的是心理暗示。”
加文頷首表示艾爾薇說的事對的。
幾句話，撥開雲霧見青天。